去了加密的意義,一臺普通配置的計算機只用花幾分鐘就可以直接將以前最為複雜的加密演算法給破解出來。
林鴻這次相當於是將密碼學整個給系統地學習了一遍,不但將密碼學的來龍去脈搞清楚了,而且現在流行的那些加密演算法也徹底進行了研究,除了“rsa演算法”還有一部分內容沒有看完,其他內容都完全理解並且記住了。
雖然今天是他第一次接觸這些內容,但是他現在可以自信地說,這些內容他全部掌握了。
實際上,林鴻心中也對此有些驚訝。
他察覺到了,自己對這類演算法理論或者數學方面的問題似乎有著驚人的理解能力。這點,他在上次研究加密演算法的時候就感覺到了。
在別人眼裡非常複雜的東西,需要長時間反覆學習才能理解,他卻往往可以輕易地就理解了。
難道這也是自己的特殊能力?
隨著年齡的增長,他越來越發現自己和其他人的不同。
這個情況,應該是由於小時候自己的大腦曾經受過傷而導致的。
為此,他也曾到圖書館和網路上查詢過這方面的資訊內容,的確有些報道記載過,有人腦部受傷,後來導致某一方面的能力特別突出。
林鴻推測,自己的大腦之所以越來越好用,很可能也因為那次而發生了某種奇特的變化。
總之,這個變化是好事不是壞事,變得聰明總比變成笨蛋要好,林鴻對這種結果還是非常高興的,除了自己無法入睡以及經常頭痛的毛病,似乎還沒有其他副作用。而頭痛的毛病隨著自己練習三體式也逐漸減輕,最終突破暗勁階段之後,就徹底消失不見。
回去的路上,林鴻腦海中不斷地思考著到底該如何將所掌握的加密演算法應用到自己的新版通訊軟體當中去。
吃過晚飯回到自己的房間,林鴻首先將剩下的半本書給看完了。
等看完之後,他腦海中對軟體資訊的加密也有了解決方案——rsa演算法就是他想要找的加密演算法。
rsa演算法是1977年由羅納德*李維斯特、阿迪*薩莫爾和倫納德*阿德曼一起提出的,當時他們三人都在麻省理工學院工作,rsa這個名稱就是他們三人姓氏開頭字母拼在一起組成的。
1983年的時候,麻省理工學院在美國為rsa演算法申請了專利。
但是有趣的是,在麻省理工學院申請專利之前,這三位數學家就提前將這個演算法向全世界將所有細節都公開了,所以很多國家對麻省理工學院的這個專利並不承認。
這三個人之所以這麼做,並不是因為麻省理工學院沒有給他們獎金,而是他們認為,“密碼術”不應該被政fǔ長期所壟斷,而是應該像所有普通民眾開放。
自古以來,科學家們所發明的所有加密方法都被政fǔ列為高度機密,實際上在rsa演算法被公佈之前,英國數學家就已經在內部檔案中提出了類似的加密演算法,但是被英國政fǔ列為了高度機密。
rsa的發明者認為,“如果只是因為一種科技可能被犯罪分子所利用,就不分青紅皂白地取締它,這種做法是非常愚蠢的”。
例如手套是用來保護手的,但是手套也可以被罪犯用來搶劫銀行而不留下指紋,同樣,“密碼術”是一種資料保護的的科技,這和手套相似,區別就在於“密碼術使聯邦調查局不能夠竊聽,而罪犯使用的手套同樣使聯邦調查局的指紋分析術是去了作用。”
所以,當他們發明了rsa演算法之後,擔心政fǔ又會將這個加密演算法列為機密,讓普通民眾享受不到這個成果,於是搶在政fǔ下達相關命令之前,就像全世界的同行們公佈了這一加密技術的細節。
當林鴻看到他們的這個故事的時候,對他們的這種駭客精神表示敬服,這才是真正的駭客精神,共享、開放、最求自由。
原本,林鴻編寫新版通訊軟體的時候,心中還有一個比較大的顧慮,那就是犯罪分子也可能會利用這個軟體來進行相互溝通,從而逃避政fǔ機構對他們聯絡的監聽。他擔心自己會間接成為犯罪分子的幫兇,所以心中還有些遲疑和障礙。
可是當他看到rsa的發明者所傳達出來的思想之後,立刻拋棄了思想上的包袱,毫無心理負擔地構想著自己的這個全新軟體。
林鴻之所以選擇rsa演算法來作為這個軟體的加密演算法,是因為這個演算法不但足夠安全,而且允許在以前沒有聯絡的兩個個體之間,進行資料加密和解密傳遞。這正是他目前所需要的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