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來抓女乾的人並非是白清明,而是村裡的大嘴巴女人,混名叫大嘴嫂。她喊了一幫人撞開她家的院門來捉了女幹,然後白清明才從外面回村。
現在,天才剛剛亮,按前世的時間計算,正是那個大嘴嫂帶人出場的時候。
她念力射出,去“看”那幫女人,果然,來抓女乾的正是原主記憶中前世捉了她的“女幹”的那五六個人。
此時,大嘴嫂正指著白家的房子:“等下到了,我跟三嫂守前門,長嫂跟秋秀守後門,別讓他們從後門逃跑。
還有院牆,這個二嬸和彩光嬸負責,都要看住了,據說白玉鳳那個小表砸懂點功夫,還經常上山打獵呢。”
被稱為三嫂的女人壓低聲問道:“大嘴嫂,你有沒有搞錯?要是弄錯了,大家面上可不好看。”
大嘴嫂眼一翻:“我說的話什麼時候錯過?”
眾人心說,你說的話還有幾時對過?但這話卻是沒人敢當著大嘴嫂的面說,否則,她能拉著你說上三天三夜。
叫秋秀的女人馬上接上:“大嘴嫂,不是我們不相信你,而是這事實在不是小事,你要沒看真,我們可不能跟你去抓女乾的。我可不想為了兩百文錢就得罪白玉鳳。”
大嘴嫂很肯定:“放心吧,我昨天晚上睡不好,起夜的時候親眼看見有男人進了屋子。所以,咱們去肯定能抓住,不會有錯的。
至於說得罪,你們放心,就算得罪了她,她也沒本事報復未婚通女幹可是要。”
沉塘兩字,她沒說出來,但女人們都知道了。
二嬸卻嘆了一口氣,說:“大嘴嫂,我們這樣,可是會害死人命的。”
大嘴嫂卻哼了一聲,說:“她若是不做醜事,誰會害她的命?再說,又不是我們害她,萬事有村裡的族長作決定呢。”
大嘴嫂眼珠轉了一下,說:“這樣吧,只要抓住了人,每人一兩銀子。”
眾女人一聽有一兩銀子,頓時都心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