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從外面寄給水蓮的信還是水蓮寄往外面的信,都要給他檢查。郵遞員很明顯也受過囑託,便照辦了。
也因此,張支書直接將所有寄給水蓮的信和水蓮寄出的信都給截留了。甚至,別人寄出的信,只要出了省,他也給開啟看看,發現是替水蓮寄的,就統統給截留了。
因此,唐愛蓮說他限制水蓮通訊自由,他心虛啊。
但唐愛蓮根本就不容他說話,繼續厲書說道:“你們真以為,水蓮外公死了,就沒有人替她申冤了嗎?叫化子還有幾個狐朋狗友呢,水蓮外公是什麼人,怎麼可能沒有朋友?你們以為,限制了人家的自由,截了人家的信,她外公的朋友的就不知道了?”
我告訴你們,水蓮外公無論哪一個朋友拿出來,都是一方大員,你們欺負了他們老友的外孫女,就不怕,他們有點得知詳情,來找你們麻煩?”
眾人聽著唐愛蓮這話,一個個都面面相覷起來。
眾人想著,是啊,人家怎麼說也是個大官的外孫女,就算上面的人說過,周九夫的這個外孫女跟那個女兒一樣,都是在農村長大後才認回去的,沒什麼見識,但是卻忘了,她們還可以求助啊。
能爬到高位的人,怎麼可能沒有一個朋友?
還有水蓮也是讀過大學,工作了十多年的人,又怎麼會沒有朋友?
真沒有朋友,眼前的女人又是怎麼來的?
唐愛蓮又說:“別說什麼你們在山裡,別人報復不了你們,你們的兒子女兒呢,孫子孫女呢?你們自己縮在山裡,難道你們的兒子女兒孫子孫女也讓他們永遠龜縮在這裡山裡?
就算你們打算自己永遠龜縮在這山裡,你們就不想改善這裡?就不想富裕起來?上面有什麼政策,你們就不想要得到?”
眾人聽著唐愛蓮的話,面面相覷,是啊,他們只想著得到眼前的利益,怎麼就忘記了,給自己樹敵,給子孫樹敵了呢?
眾人身上冷汗不斷冒出,一個個都把眼光看向了張支書。他們可是跟著張支書來的,張支書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