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園的工作人員。”
鍾秘書愣了一下:“就是我們朝陽區的希望園?”那個希望園,聽說是一個神秘的人辦的兒童福利院,裡面很大,但到目前為止,只收留了六十多個孤兒。
“應該是吧。”武老師看著鍾秘書,能住在希望園,雖然只是希望園的工作人員,但能進入希望園工作,至少說明這人有些背景。
鍾秘書又問:“那個敬水蓮呢?”
“敬水蓮同學開學三天才入學,是因為她父親不許她讀書,把她關在屋裡還吊著打,後來她母親悄悄將她放了,她才逃出來上學,所以遲來了幾天。”
“那也違反了紀律。”鍾秘書嚴肅地說。
“她是高一新生。”
“什麼意思?”
“學校有規定,高一新生開學報名不得超過三天不得入學,但有特殊情況除外。敬水蓮同學屬於特殊情況。”
鍾秘書一時找不到問題,便說:“反正,這個敬水蓮同學違反紀律,應該記曠課三天。”
“第一天是報名,不算曠課。”
“那就曠課兩天。”
“她第三天到了。”
“那也曠課一天!”
武老師又說:“其實敬水蓮的媽在開學第一天就來學校找我幫她女兒請過假,有很多同學見過她。”其實,她是來學校找到武老師,說明女兒不能再上學,並非是請假。
鍾秘書怒了:“說來說去,你就是不想處理那兩個女同學是吧?你跟她們什麼關係?”
武老師依然有禮:“我說的是事實。我不能無故處理我的學生。”
鍾秘書氣沖沖地甩門而去。
武老師甩了一把汗,區革委會副主任的妹妹黃莎莎吃了大虧,現在連學校都不敢回,這個鍾秘書,似乎不想放過唐愛蓮和敬水蓮兩位女同學呢。他保得了一回,還能保得了兩回嗎?
而且,這回是辦公室的一個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