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桌,據說這張辦公桌巴菲特的父親也用過,所以很古老陳舊。在房間的另一側,擺放著一座碩大的書架,上面擺滿了琳琅滿目的書籍,從凌亂的擺放和不經意間露出的書籤可以看出,這些書可不是單純擺設所用。
深吸一口氣,迪克。富德努力地讓自己的表情變得自然,做出一副不卑不亢的模樣,雖然他是來求人幫助的,但多年的積威和上流社會的浸淫要求他不要太卑躬屈膝,這樣對方會看不起他的。
坐到巴菲特對面的木椅上,迪克。富德笑著說道:“沃倫,你還欠我洗衣服的錢,還記得嗎?”
滿頭銀髮的巴菲特摘下老花眼鏡,滿臉狐疑地看著迪克。富德,半晌才一拍腦袋,尷尬地說道:“是的,迪克,非常抱歉。我年紀大了,記憶力不如從前了,有些事情的確是記得不太清楚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從懷中掏出支票本,隨手寫了一張20美元的支票,撕下遞給迪克。富德,表情和動作都自然無比。而對面的迪克。富德也很隨意地接過支票本,看了又看。
說起來沃倫。巴菲特和迪克。富德的私人關係並不怎麼樣,雙方都可能只是聽說過對方的姓名,但並沒有過業務上的接觸,私下裡也沒有良好的關係,僅僅是點頭之交。而說起“洗衣服”,則是在一次副總統舉行的酒會上,巴菲特不慎將酒潑到了迪克。富德的身上。
“真希望待會你也能像現在這麼大方。給我的公司也開出一張這樣的支票!”彈了彈支票,迪克。富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