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差別不大。不過根據同事的反饋,在otc市場上,最近倒是有不少的遠期合約成交,但是標的的數額都不是很大,這可能是最近市場上最大的變化了。”
“數額不是很大,那是有多大?”原本聽到市場上交易情況變化不大的時候,速水優暗自鬆了一口氣,不過當聽到在場外市場有遠期合約的成交時,他心中一動,下意識地繼續追問下去。
“大概5億到10億美元左右的日元遠期合約,交割日就在本月。說來也有點好笑,原本是三個月前做保值的人虧本了,想要快速出手,但這種合約現在市場誰還敢要,135的結算價格,簡直和市場上的日元匯價相差無幾,不過據說後來還是被人買去了,可能是貿易出口的原因,所以急需要這樣的遠期合約。”
說著說著,連這名交易員自己都笑了。作為boj的交易員,雖然在宏觀研究、操盤技巧等方面和頂級的交易員或許有差距,但是因為所處的地位和眼界的不同,因此在說到牽扯五億美元的遠期合約時,這名交易員完全是一副蠻不在乎的態度。
“嗯!”速水優不置可否,只是輕輕地哼了一聲,就沒有再繼續說什麼。說來也是,他堂堂一箇中央央行行長,關心這種幾百億日元的交易,簡直就是在侮辱他自己,因此在聽到交易員詼諧的回答之後,他只能用鼻子哼一聲來作為他的反應。
“香港股市那邊怎麼樣?”
見了速水優的反應,那名交易員愣了愣之後,這才捏著鼻子走了,看來自己的討好行為在大老闆面前並沒有奏效,相反還有些讓大老闆有點不快,因此他只好灰溜溜地走了。隨後沒多久,黑田東彥就走了過來,還沒等他說什麼,速水優就首先問道。
“香港?”黑田東彥一怔,隨後就想到了什麼,趕緊吩咐在一旁的交易員開啟恒生指數的頁面。別人或許不清楚,但黑田東彥的確心裡很透明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此時由於時差的關係,香港股市正是十一、二點,交易正酣的時候,當他仔細看時,發現恒生指數的變化幅度並不是很大,經過這兩天的調整,指數在7500點左右,雖然和前幾個交易日相比有數百點的上漲,但是任誰都能想到,這是怎麼一回事,於是當下回答道,“速水桑,香港股市的波動並不是很大,現在幅度不過1%,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
聽到他的話,那名開啟恒生指數頁面的交易員有些奇怪地看了這兩個位高權重的人一眼,不過很識趣地沒有說什麼。
“密切監視他們的一舉一動,不要到時候措手不及!”速水優鬆了一口氣,不過仍然不敢放鬆,這麼吩咐了黑田東彥一番之後,就返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由於東京和香港存在一個小時的時差,因此在東京股市、匯市收盤之後。香港方面還有一個小時的交易時間,所以香港方面有什麼風吹草動,不一定能夠及時地反應在東京的股市、匯市上面,這就是速水優為什麼要求黑田東彥密切監視香港資本市場動向的原因。
只是一直等到晚上六點鐘左右,香港方面依然沒有任何動靜,忙碌了一天的速水優終於放下心頭的大石,留下黑田東彥在交易室繼續監控後,就和大一幫人外出喝酒了。
下班之後去喝酒玩樂,這不得不說是日本工薪族的一大特色。在日本,基本上結婚之後女人就開始全心全意地做家庭主婦。而男人則是家庭當中唯一的收入來源。被當做純粹的賺錢機器來看待,因此日本男人的壓力非常之重。而下班之後不和上司套交情、打關係的男人,在家庭當中也是被看不起的,因此日本男人在下班之後。即便和上司沒有聚會。也會喝個酩酊大醉才回家。
雖然作為政府要員。而且身居高位,並不一定需要這樣,但是經歷了一天的精神疲憊。速水優覺得自己有必要去喝場酒痛快一下,因此招呼了一大幫人集體去飲酒,而能有這樣一個機會和上司喝酒,那些職位不如他的人自然是趨之若鶩。
一大群人驅車來到了東京新宿區的一間私人會所當中,叫上幾名藝伎助興之後,這些白日裡裝模作樣、一本正經的人就開始大呼小叫地喝起酒來。喝酒之後的日本人褪下白天正經的面具,一個個變得放浪形骸起來,完全變成了另外一群人。而幾個藝伎也是很瞭解這種情況,沒有絲毫的詫異,只是自顧自地吹拉彈奏。
一群人足足喝了一個多小時,就在眾人都不勝酒力,昏昏沉沉的時候,速水優正準備打算結束這裡的聚會。就在這個時候,房間的木門突然被人從外面拉開,一個穿著皮鞋的人噔噔噔地就走了進來。
由於在一般的日本傳統餐廳當中,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