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少爺。”
“陳媽。”
“外面太冷,君少爺快點進屋,桑老和嵐老師都在裡面。”
伍君颺走進大院,院子裡的蒼天樟木樹葉子掉光了,禿禿的枝丫伸向天空,頗有些耀武揚威的氣勢。
嵐梅在琴房聽到院子裡的門鈴聲,急忙走出琴房,剛推開客廳的門,見到走到大院中間的伍君颺,立即笑了起來。
“外婆。”
“颺颺來了,快,快進來。”
伍君颺快走幾步攬住欲出門迎他的嵐梅的肩膀,陪著她走進客廳。
“來,讓外婆看看,看看我的寶貝颺颺有沒有變瘦。”嵐梅抬手捧著伍君颺的臉頰,左看看右看看,“瘦了,又瘦了。”
“外婆,你每次看我都覺得我瘦了。”
嵐梅笑,“那是因為你總是不長肉,昨兒個和你媽電話還說起呢,她說,你老不著家,想看你還得預約,整天那麼忙,瘦到別人以為她虐待兒子。”
“呵,哪有。外婆,沒瘦,還長了二兩肉。”
一箇中氣十足的男聲從伍君颺背後傳來,“二兩肉也好意思說出來!”
伍君颺淺笑的轉身,看著一身軍裝的桑建國,“外公。”
“嗯。”
桑建國步態穩健的走到沙發前坐下,指了指旁邊的沙發,“坐。”
“好。”
伍君颺將手裡提著的兩份東西放到茶几上,脫下長風衣搭到沙發的靠背上,動作優雅的落了座,傾身從茶几的精裝提袋中抽出一條煙送到桑建國面前,“外公,特地給你帶的。”
桑建國接過香菸,眉梢輕喜,“不枉外公最疼你們倆小子。”
伍君颺挑眉,“子弦來了?”
嵐梅親自端了兩杯白開水過來,分別放到桑建國和伍君颺面前,說道,“上個星期小弦子來看你外公,給他帶了一條黃鶴樓(鄂爾多斯),據說還是限量版那款,把你外公喜的跟老鼠似地。今兒個你又給他帶條這玩意,我估計吖,他又得樂成老鼠了。”
桑建國不滿道,“怎麼能把我比喻成老鼠。”
嵐梅恍然覺悟道,“啊,對,說老鼠不對,是碩鼠。看你這體積也就適合說碩鼠。”
桑建國拿著伍君颺給的特供小熊貓看了看,“我不跟你這種婦人一般見識。來,颺颺陪外公試試這煙。”
伍君颺嘴角帶著淡笑,“外公,你忘了?我不吸菸的。”
桑建國愣了愣,“噢,對。你媽從小就讓你鄙視這玩意。”
嵐梅在桑建國旁邊坐下,看著他,佯裝板著臉兒道,“哼,你以為我外孫跟你一德行。颺颺,你看看,你外婆我吸了多少年二手菸,他真好意思帶壞年輕人。”
“颺颺也是我外孫,而且,嵐梅同志,颺颺不是下一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