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與深沉而長的嘆息,很明確的展現了他此刻的心裡狀態。
就這樣靜靜的,不知道過了多久,銀月才猛地睜開雙眼,盯著下手一側的玄霄,鄭重的開口:“把忘情丹拿來。”
“教主你這是?”玄霄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忘情丹可是沒有解藥的,難道他是打算忘記夏侯丞?自己是該高興呢?還是該憂傷呢?
“送到本尊的房間。”銀月忽視玄霄的驚訝,倏然站起身來決絕的跨著大步伐離開了,把背影留給了還在思忖的玄霄。
紫色系的別緻廂房內,銀月單手負於身後,重重的站在窗邊,漂亮的眸眼憂傷的靜望外面被霧靄沉沉矇住的世界,懸空的崖底就像他的心,空空的很亂很亂,如果以他此刻的狀態深入那片霧靄中,估計會透不過氣。
他想夏侯丞了,一點都不含糊的想他,不知道他身上的鞭痕如何了,有沒有及時的處理,或者恨他這樣對他嗎?
可他又該怎麼辦?明明很想靜靜的抱住他,幫他處理胸口的傷口,但他卻決絕的說出噁心他的話,把他冷冷的丟在了地上,轉身離去。
多少天了,他都在假裝演戲,都在故意的忽視他,多少次他靜望著夏侯清之走進他的房間,卻只能咬牙切齒的站在黑暗中無動於衷。
然而,在切齒過後,他又要當做什麼都沒發生的走進房間,以抓。奸的形式過去,那種自欺欺人的感覺,快要把他撕裂了。
如果他的心可以拯救夏侯丞,他也不會受這種鑽心之痛,像是在玩耍在狠狠的糟蹋夏侯丞對他的真心,可那些對他來說忘掉的忘不掉的在如今看來都必須都要忘掉。
因為,夏侯清之願意用他的心尖血來救夏侯丞,而唯一的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