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裸。
“嘶……”夏侯丞深鎖雙眉,忍住疼痛不顧一切的逃出有銀月所在的房間,比起腿上的疼痛,他最恐懼的還是眼前這個比魔鬼還要可怕的人。
“哦……本尊就如此可怕嗎?”銀月被夏侯丞這一舉動逗笑,本來他有要事在身,是不想追究這個多次觸犯他底線的人,沒想到當自己脫下那層偽裝的時候,他又自投羅網的出現在自己的視線中,是不是天要亡他呢?
夏侯丞著急的逃出雨花樓,可惜雙腿逐漸的使不上力氣了,不用猜想也知道暗器上下了藥,頓時他的惡性子又爆發了,一路上一邊挪步慢走一邊罵罵咧咧:“老子這輩子就沒見過這麼卑鄙的人…毒蠍子…陰狠毒辣的傢伙,你就應該早死早託生。”
房間內銀月緩慢的起身,整理著並未凌亂的衣衫,準備踏出廂房。
“教主!屬下多嘴,您認識……二爺?”離紛粉黛小巧的臉上有一種說不出的關心,但,關心的是誰,就不言而喻了。
“怎麼?你對他有情!”銀月聽言,邪眸半眯射出寒冷之光。
“不!離紛只是好奇他對您這麼無禮,你為何不追究,就這樣放他走了。”離紛緊張的攥拳,銀月的眼睛就像是有讀心術一般,跟他對視的瞬間,自然而然便覺得心虛。
“你該明白鬼魅規矩。”銀月輕瞥低頭不說話的離紛,道了一聲便離開了,以現在的時間推算,夏侯丞肯定暈在了雨花樓的不遠處。
他這是要去擒拿這個對弟弟都下手的yin。賊,看看他那面所謂的yin。蕩是不是還在持續的發展著,同樣,也讓他品嚐一下自己到底是不是不舉!
敢對他男人象徵有質疑,自己是不是應該狠狠的照顧他一次,讓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