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化了他的心房,他心疼她的傷口,更感激她的付出,注視著她的目光更為深情了。
“來人呀,將兩位壯士送到後堂療傷。”朱守鎮吩咐江仲寧,眼神卻不曾自錢朵朵身上移開。
錢朵朵有好幾次對上他的視線,看進他深邃的眼眸裡,彷彿被奪走了呼吸,她面露羞怯,卻又氣他在自己心中居然這麼重要。
不知如何是好的她,忘了自己手裡還拿著密函,就回身直奔明雪院。
“這個小籠包,唉……”見她逃跑,朱守鎮足跟一旋,舉步朝同一個方向走去,臉上掛著溫柔和煦的微笑。
一回到自己的房間,錢朵朵馬上撲入大床內,用棉被罩著頭,獨自生著悶氣。
現在她已經不能再騙自己了,她對他的感情早已不一樣了。
就算埋在層層棉被中,她還是能聽到門被輕輕推開的聲音,一股熟悉的男子氣息與室外紫金旱蓮的香氣頓時拂進屋內。
“不用特地謝我,算我還你三千萬兩的人情。”錢朵朵掀開棉被對剛走進屋的朱守鎮大喊。
“是嗎?你何不大方一點說實話?”他倏地靠近她,將她鎖在床褥之間,他低下頭,忘情地看著惱羞成怒的她。
他好喜歡她豐富的表情,那麼有活力,坦率又有趣,雖然滿肚子小聰明,外表卻一副無害可人的模樣。
面對她,他突然想到品嚐河豚的人,為了試一口人間美味,毫不畏懼劇毒,就像他明知她碰不得,卻偏偏捨不得放手,她散發出來的誘惑,是那麼致命又讓人無法抗拒。
“我沒什麼好說的。”錢朵朵的臉很不爭氣地染上一整片緋紅,她指著他的鼻子,心虛卻強裝驕傲地反駁。
“是嗎?”朱守鎮細長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故意把臉湊得更近,溫熱的氣息曖昧地噴在她的臉上。
“朵朵,為何要嘴硬?”他一靠近就看見她嬌嫩紅唇旁的瘀青,心像被人揪住一樣,頓時眼神一黯,便將唇印在她為他所負的傷上。
她來不及推開他,也根本不想推開他,放心的感受他的氣息,渴望他的疼寵。
戀戀不捨的離開芳唇,朱守鎮深邃的眼眸閃耀著旖旎的光影,一觸及她純真羞怯的眼神時,他霎時全身緊繃,難以忍耐的渴望頓時灼燒著他的心。
“你、你……色老頭!”捂著自己的唇,錢朵朵雙眼含淚,一波波無法形容的悸動,讓她措手不及。
“為何要哭?”該不會是他剛剛弄疼她了吧?
“沒什麼。”她低頭躲避著他的視線。
“你不是為了三千萬兩的人情,對不對?你在乎的,是我的安然。”他用含情的眼神誘惑著她,低沉醉人的嗓音催眠著她。
“我……”錢朵朵被撩撥得忘卻理智,竟順著他的話乖乖點了點頭,然後才又突然驚醒,用力搖頭加以否認,“你……作夢!”
“可密函不是在你手上嗎?”
“誰要你的密函呀……”錢朵朵假裝很生氣地把密函丟向他。
“也對,密函不可久留。”他拆開密函,用最快的速度閱讀,內容果然和他猜想的差不多。
馮大人在瞭解現在朝中狀況後,已同意與他合作,他是對冬楚最為忠心的老臣子,自然無法接受一個把江山社稷玩弄於股掌間的皇上。
看完之後,他重重地吐了一口氣,緩緩起身,用燭火點燃密函,再將信丟到鏡臺前的銅盆裡,讓一切化成灰燼。
“為什麼我會變成這樣?一點都不像原來的我了!”錢朵朵下了床,呆呆的看著火光發愣,輕輕喃道。
“承認在乎我,你會好過一點。”他輕撫下巴,放鬆緊繃的線條,溫柔的勸道,大掌輕撫著她的後背。
“你好狡猾,你誘惑我。”她依偎在他懷裡,彷彿整個人都快要被融化了。
“朵朵,不如我們今夜來個秉燭談心,聯床夜話,讓我們更瞭解彼此。”她再這樣彆扭下去,對誰都沒有好處。
“誰理你啊!”錢朵朵到現在還在做垂死的掙扎。
“打從第一次見到你,我就對你有不一樣的感覺。”
“我可沒有。”她才不像他這麼不正經。
“若真要算起來,招惹我的人是你哦!”
她原本已經粉紅的圓臉,被他一逗,如今更加燥熱了。
“我哪有……”那口氣一聽就知道她很心虛。
“你偷了我的玲瓏貝,還想偷我的銀兩,難道不是你自己來招惹我的?”他的眼神迷人悠遠,彷彿深陷與她初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