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的臉孔欺近她。
“不……”她根本來不及喊出聲,雙唇已被他覆蓋。
她是來偷鑰匙,不是來獻吻的,她咿咿唔唔地甩頭掙扎,雙手也跟著一陣亂揮,只是她的力氣怎麼跟他比,他輕易就將她的雙手固定在光滑的牆上,讓她無法抵抗,只能接納他。
他緊貼著她的嬌軀,她被迫仰起頭接受他更深入的吻,讓他在她豐潤的唇瓣上留下更多屬於他的氣味。
錢朵朵整個人被吻到失了魂,幾乎忘記要反抗。
朱守鎮急切地吸吮著她芳唇中的清甜,時而輕啄,時而深吻,氣息也逐漸變得沉重,他意外地發現自己竟是如此渴望她的身體。
他原本只是想試試自己到底有多想要她,如今已有了答案。
兩道喘息在濃重的水氣裡交融,他的吻始終沒有停止,她未經人事的青澀,更挑起了他滿腔的慾望。
“侯爺,風及川前夜帶回的海上難民,今日在城外莊園裡感染了疫病,請侯爺指示。”
江仲寧突然在窗外喊道,打斷朱守鎮想要更加放肆的念頭,他連忙放開懷中的可人兒,而從頭紅到腳的錢朵朵,則是不服氣地死瞪著他。
輕輕撫過她的唇,朱守鎮的雙眼不曾自她身上移開,透露出他的意猶未盡。
“等我!”他還要更多,但不是現在。
“色老頭!”她整個人癱軟在浴池邊,只露出一顆腦袋,咕噥地抱怨道。
嘩啦一陣水聲,朱守鎮單手一撐,赤裸的修長身體一覽無遺。
“喔——我討厭你!”她連忙用手擋住眼睛,害羞地咒道。
朱守鎮笑看她一眼,隨即披上單衣,快步回到書房,與江仲寧商量過後,便連夜趕去莊園。
錢朵朵一個人被留在他的浴池裡,臉上的紅暈早已分不清是因為害羞還是被水氣給蒸紅的,她的手微微顫抖著撫過自己略微紅腫的唇,他隨便就奪走了她的初吻,她理應要生氣才是,可是她卻覺得被他親吻的感覺,好甜、好舒服……
莊園算是侯府的重要產業,一旦爆發瘟疫,不但會影響整個侯府,若疫情傳進帝京,百姓也難逃一劫,更何況這些人受風及川的照顧,憑兩人的交情,他更不能坐視不管。
朱守鎮一到莊園,便聽聞四處傳來的痛苦哀號,情況非常糟糕。
“仲寧,派來看顧他們的大夫及下人呢?”見到滿室難民,朱守鎮眉頭深鎖。
“大多都病倒了。”
“再加派人手。”
“回侯爺,府裡願意過來的奴僕都過來了,不願意過來的,都裝病不肯來,還好幾位大夫還願意留下來幫忙。”江仲寧用袖子抹了抹額頭上的汗珠。
“侯爺,您也來了,快掛上這個香囊,小心別染上穢氣,這是我今日才做好的,希望有用。”府中的一位大夫哈腰上前,把香囊分發給朱守鎮與江仲寧。
“尹大夫,辛苦了。”朱守鎮嘉許地拍拍他的肩。
“侯爺,人手不夠,能再多派幾個下人給老夫嗎?這裡有三百多人需要照顧。”尹大夫的老臉難掩憂心。
“仲寧,迅速回城,想辦法找些人手過來,此事不能宣揚出去,你知道該怎麼做。還有你們,帶人連夜運進尹大夫所需的藥草,找些石灰,鋪灑在莊園外。”
江仲寧領命而去,十萬火急地驅馬進城,其他人也急急忙忙地處理主子交代之事。
朱守鎮隨即巡視整個莊園,看到無數病倒的病人和婦孺,甚至還有尚在襁褓裡的小嬰兒,他的心情越來越沉重。
朱守鎮連夜與尹大夫商量對策,待天露出魚肚白時,他從淺眠之中醒來,明顯感覺到外面少了入睡前的慌亂。
難道仲寧帶人回來幫忙了?
朱守鎮急步邁出房間,踏入瀰漫惡臭的廂房,發現昨日痛苦難耐的病患們都平靜地睡著了。
“侯爺,幸好這些兄弟們幫忙病人服下湯藥,情勢比老夫預想得還要好。”尹大夫駝著揹走到朱守鎮面前,他雙眼充滿血絲,聲音疲憊卻興奮。
“哦?他們人呢?”朱守鎮終於鬆了一口氣。
“都到前院去照顧其他的病患了。”
“尹大夫,你去歇息吧,我到前院看看。”朱守鎮快步走向前院。
沒想到,他看到的不是江仲寧,而是身材明顯高出許多的光頭男子。
“蛤蟆?”他怎麼會在這裡?
“張老二,你的手腳可以再慢一點,萬一出什麼岔子,朵朵會找你算賬!還有你,找床棉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