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波和侯文祥匆匆而來又匆匆而去。李星最終留在了澎湖。他要帶領球隊全力去爭奪聯賽的冠軍。
李星迴歸球隊,張力不用再當李星的替身了,但張力內心的不安更加的強烈了起來。他一直在思考一件事情,王波那天故意把自己趕出房間,到底和李星商議了什麼事情?
球隊明天就要出征臺北了。李星和陳志遠在公佈了出征名單之後就提前給學員放了假,讓他們回家去準備行裝。李星和陳志遠簡單商議了一下到臺北後的工作安排就匆匆返回了家中。他需要離開澎湖,到臺北去生活一個多月的時間。他也要抓緊時間做些準備,還要提前安頓好張力。
吃過晚飯。張力跟隨李星來到地下室,默默幫李星收拾著行李。李星把手槍和幾盒子彈遞給張力,讓他幫忙裝進行李箱。
“星哥。你到臺北去比賽,為什麼還要帶槍?”
李星笑了笑說道:“臺北治安並不好。帶著防身。”
張力輕哼一聲,把槍和子彈放入了行李箱。儘管他並不聰明,但他也不會相信李星這個根本毫無道理的理由。
李星看到行李已經收拾的差不多了,輕聲對張力說道:“這次出門可能要一個多月。我走之後,你,你繼續留在這裡不太合適。”
“你要趕我走?波哥這次過來到底為了什麼事情?國安的人為什麼要找你?”張力眼睛微紅,有些傷心的說道。他最怕被家人和朋友拋棄和忽視,從小時候就最怕這個。
李星笑了笑說道:“去日本的行動取消了。波波和國安的人來找我,就是阻止我去日本。這下你不用再擔心了。但我答應過成仔和豪仔,幫他們拿到冠軍。我說過的話,就要算數。所以我會在臺灣再停留一個月。等聯賽結束,我再回去。你可以先回去。波波會安排人給你做手術,恢復你以前的樣子。”
張力把行李箱推到一邊,滿臉失望的說道:“你在騙我。我知道你在騙我。我哥告訴過我。當你心平氣和,處處順著別人說話的時候,一定是在騙人。”
李星一愣,竟然有些無言以對。
張力繼續輕聲說道:“我哥還告訴過我。波哥有事情隱瞞的時候,肯定是要做壞事了。”
李星苦笑道:“他孃的張毅。他沒事告訴你這些做什麼?”
張力情緒低落的說道:“他在去當兵之前,跟我談了整整一晚。叮囑了我許多事情,就像是在交待後事一樣。那天我怕極了。我覺得他再也回不來了。然後他就告訴我,要像對待他那樣對待你和波哥。無論什麼事都可以找你們幫忙。”
李星搖頭苦笑:“然後把我們的弱點都告訴了你?他孃的。他到底想做什麼?”
張力輕聲說道:“他是想讓我在有事情發生的時候能幫到你們。他不想讓我成為你們的累贅。”
李星氣憤的說道:“放屁。你怎麼會是累贅?這個王八蛋就是欠揍了。去當兵也不和我們說一聲。悄悄的就走了。我現在連他去了哪裡都不知道。”
“我連他是生是死都不知道。他已經一年沒有訊息了。現在想起來,當時他走的時候,就是在跟我交待後事。星哥。他肯定出事了。我不想你和波哥再出事。”張力哭紅了雙眼,抬起頭緊張的看著李星。
李星走上前,輕輕攬住張力的肩膀,用力拍了拍,微笑著說道:“我這次真的沒騙你。我答應了波波和國安的人,我會回去準備參加世界盃,會回去幫紫涵領諾貝爾獎。張毅那小子也決不會出事。他比我和波波都厲害的。我們是他的手下敗將。他師父可是八極拳嫡系傳人。而且他是被軍隊特招入伍的,是兵王,是國家最高等級的秘密部隊。他肯定是去執行秘密任務了。等他完成任務,會跟我們聯絡的。不要擔心。我們小時候找陸神仙算過命的,陸老頭怎麼說他來著?”
張力破涕為笑道:“說他是江海浮萍,一生漂泊不定,卻總能落地生根,遇難呈祥。”
李星也笑道:“看看。陸老頭算的還是很準的。他現在可不是江海一浮萍嗎?”
張力搖頭說道:“可他還說過,你們三個命中含煞,劫難重重。還說我是無根木,短命相。”
李星氣惱的說道:“他後面那幾句是瞎說八道。為了這一句,我們差點沒把他打死。”
提起童年趣事,張力臉上終於有了一些笑容。他擦了擦眼淚,乞求李星說道:“星哥。我想跟你一起去臺北。”
“不行。你和我不能同時出現。”
張力急忙說道:“我們現在的身份是孿生兄弟。既然你不想再去日本,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