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志遠微笑著和劉赫仁握了握手說道:“我和馬老是老朋友了,他這人總是這麼客氣,實在讓我有些汗顏啊。”
劉赫仁連忙謙讓了幾句帶著陳志遠三人上了樓。
來到二樓,馬偉才的診室外面已經擠滿了前來等待就醫的病人。劉赫仁熱情的招呼陳志遠三人避過人群,來到旁邊的休息室內坐下,迅速幫三人倒了茶水。他這才看了看手錶,歉意的對陳志遠說道:“您在這裡稍坐,我去叫師父過來。他正在接診,可能稍晚幾分鐘,還望陳先生體諒。”
陳志遠笑道:“我和老馬是總角之交,不必在意這些虛文。你去知會他一聲,讓他不必著急。”
劉赫仁微笑著走出房門。過了十餘分鐘,馬偉才從診室後門出來,直接推開休息室側門進來,向陳志遠抱拳說道:“讓遠兄久等了,馬某慚愧。”
陳志遠三人連忙起身。陳志遠抱拳回禮道:“你這人啊,總是這般多禮。”
“呵呵。禮多人不怪嗎。本來年輕時也很討厭這些俗禮,但幾十年堅持下來,都成習慣了。”馬偉才熱情招呼陳志遠三人坐下。
“馬爺爺,您對別人總是那般客氣守禮,可卻對我視而不見,難道對我們這些晚輩就不必守禮了嗎?”陳美珊故作生氣的與馬偉才撒嬌。
馬偉才呵呵笑道:“我豈敢對陳家公主視而不見啊?我這是心中有愧,無顏與你見禮啊。恕罪,恕罪,老朽這廂賠禮了。”
陳志遠連忙替陳美珊道歉:“馬兄不必與小輩計較這些。我們知道你師門自有戒律,不得收女子為醫。我今天帶美珊過來可不是想逼你破戒的。只是她正在尋找博士研究課題,聽說憨仔這個失憶症病例,十分感興趣,想過來學習一下馬兄的中醫診治思路。還請馬老哥不要介意。”
“呵呵。無妨。美珊對醫學很有天賦,如果不是限於師門戒律,我是巴不得把她收入門下的。我現在那群不成器的弟子與美珊相比,總是差著幾分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