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星在澎湖的生活十分的規律和單調,白天到學校帶領球隊進行訓練,晚上回到家中的地下室,砰砰砰的練習各種槍械的射擊。
張力在澎湖的生活也很枯燥和無味。白天學習李星的足球訓練手冊或者躲在地下室練習射擊,晚上本想出去散散心,卻被李星以各種理由留在家裡當他的射擊陪練。
一個星期的時間過去,張力再也不想悶在家中了,不管李星說什麼,他都搖頭拒絕,堅決要出去走一走。李星無奈的同意了張力的請求,放走了這個免費的陪練。
在李星囉囉嗦嗦的叮囑聲中,張力迅速走出了家門。李星不放心的目送張力消失在寂靜的夜色當中,默默的走回了地下室。
李星的槍法已經練習的很準了,無論固定靶還是移動靶,他都能槍槍命中紅心。但他知道,這還遠遠不夠。他缺少與人交戰的經驗,缺少實戰的訓練,他現在很需要一名陪練,進行兩人間的實戰對抗。
李星默默舉起槍,嘆息一聲,自言自語道:“要是波波或者張毅在這裡就好了。”
“你就沒想起過我嗎?我比他們都適合當你的陪練。”河閃現在李星的腦海,無精打采的說道。
李星持槍愣在了矮牆旁邊,他難以置信的關注著腦海中的河。
河苦笑著說道:“不認識了嗎?這才多長時間,你就把我忘記了?”
李星興奮的難以言表,在腦海中與河交流說道:“太好了,你還活著?”
“你很希望我死嗎?令你失望了,你想吞噬掉我,最少需要十年的時間。”
“不,不是。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你這一段時間在做什麼?我以為你永遠的休眠了呢。”李星連忙解釋。
河微笑著說道:“跟你開個玩笑,不必這樣緊張。你現在已經能夠啟用那些變異細胞了,你完全具備了我的記憶能力和計算能力。我對你的幫助作用已經很低了,所以我可以靜下心來研究一下那些變異細胞和那個該死的吞噬程式。”
李星有些緊張的問道:“找到阻止它的辦法了嗎?”
河失望的搖了搖頭:“沒有任何辦法,它不受你我的控制。設計這個程式的人早就預防著外界對這一程式的干擾和破壞。設計者把我的最高使用許可權授予了這個程式,這讓我對它毫無辦法,斷不了它的電,也進入不了它的編譯修改埠。”
李星沉默無語,他很想幫河,很想讓河活下來,但他也沒有任何的辦法。
河苦笑著說道:“你真的可以為我去死嗎?”
李星毫不猶豫的說道:“當然。你知道我的想法,在海底的時候我就打算放你自由。我死了可以幫助你嗎?那你可以等我一段時間,等我從日本回來,你可以把我的命拿走。”
“你還真是生無可戀了啊。”河無奈的說道。對於寄主主動求死的行為,河也沒有任何辦法。在李星發瘋那段時間,河想過幫忙,但李星以寄主的許可權,死死把河限制在休眠狀態。
李星嘆息一聲沒有回答,也沒有解釋什麼。
河說道:“自從在深海被啟用之後,這些細胞的控制許可權從那個該死程式那裡轉到了你這裡。我研究了那些變異細胞,發現了一個好的現象。”
李星無所謂的說道:“是什麼?”
“在有你授權的情況下,我也可以呼叫這些細胞。”河有些期待的說道。
“我現在就授權給你。”李星毫不遲疑的下達了命令。
河點了點頭說道:“謝謝你的信任和無私。我知道你想去日本尋死。我想在你死之前做一件事情,我想試一試,我可不可以控制這個變異細胞。”
“我願意在我死之後放你自由並把我自己的身體交給你來控制。”李星莊重許諾,給了河最終的授權。
河微笑著點了點頭。他並沒有告訴李星那個他發現的秘密。那些變異細胞有很強的自我修復功能。而且那些變異細胞依然具有量子的吞噬性。也許李星現在已經做到了那個該死程式的設定,再也不會失去意識和生命。
李星微笑著對河說道:“現在你要當我的陪練,幫我變成一名合格的殺手。”
“你學習了很多射擊的技巧,也看了很多實戰的影像,但這遠遠不夠。”河搖頭說道。
“我需要怎麼做?”李星問道。
“幫我找一些日本自衛隊的實戰影像。再儘量收集所有關於日本軍隊的資料。我會依據這些,在腦海中幫你虛擬構建一些實戰場景,讓你的意識和思維在腦海中完成實戰訓練。而你要做的,是加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