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要問,除開了身法,這符文什麼的是要逼著她現學現用,風險不會很大嗎?
其實不然,我們這個時代,因為所處環境的特殊性,符文經咒早已不是僧道巫神、善男信女的專屬之物了。為了自保,為了更好一點地活下去,連普通人家都已學會念些簡單咒語,燒點針對的驅邪符文——慕容嫣兒出身武林世家,更在江湖上獨自闖蕩好些時日,又怎麼會一點都不曉得使用符文經咒呢?
是以,我只把其中少見的那幾個符文和慕容嫣兒交待了一下,一擰腰又閃了回來。
惡鬥仍在繼續。
歸伯勞的腰身一錯,反手一掌切向司徒南的脖頸,司徒南偏頭側身閃過,向後疾退四五步,左手捏個劍指,右手裡長劍一抖,頃刻間便回刺了七八劍。
歸伯勞冷笑著躲過,把袖子一捋,露出一雙枯瘦如柴的手,提氣大喝一聲,上面的青筋應聲根根暴起,竟似凝聚了許多的真氣。他屈指成爪,揮抓如風,如頭髮怒的野獸般兇狠地往司徒南撲了過去。
我忙足下一點,將長劍盡數刺出,歸伯勞竟連身子也沒有迴轉過來,只是將寬大的長袖向後一甩,一陣疾風呼嘯而出,將我刺出的六劍劍力堪堪抵消,他仍是身法不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