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烈炎和尚只好各自離開,去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三五天後的黃昏,我正在灶房裡引火烹茶,師父像個小孩子似的手舞足蹈著走過來:“哈哈哈。”
“師父,什麼事情那麼高興?”我帶了幾分疑惑和驚訝。
“呶,就是這個了。”一條藍影從眼前迅疾閃過,我的手中一沉,定睛一看,竟是多了兩塊木柴,再往前一看,那條藍影已經柔柔地回落到師父的身上——卻是他左手處那空蕩蕩的長袖。這速度真不簡單,雖然我能基本跟上這一動作,但裡邊的伸縮收展輕重緩急,繁繁複復,講究得很,我這時卻不能一一看得過來。
“怎麼樣?”師父一臉笑意地望向我。
“真厲害!”我擠眉弄眼的,直挺起大拇指。
“臭小子,少拍為師的馬屁,在這‘袖子功’上,為師只是一個初出茅廬的老頭兒呢,離登堂入室還遠著呢。”師父把臉上的笑容一斂,雙眉微動,正色道。
“您老人人家說的甚是。”看到師父恢復得如此有精神勁兒,我的心情也是輕鬆了不少,笑笑著把手中那兩塊木柴塞入爐裡。
“對了,一會給我泡一壺茶,濃一點,不要太淡了。”這一會兒,師父的人已出了灶房,不過他的聲音卻遠遠地傳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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