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刀對秦芸說:“那個範無病和京城陳家扯上了關係,沒有證據他就是無相教空虛公子的情況下,我們根本治不了他的罪。” “那我們該怎麼辦?”秦芸問道。 陳小刀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好辦法。 搖了搖頭,說:“我也不知道!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隨後,陳小刀給蘇柔打了電話,彙報了這邊的情況。 在陳小刀打電話的時候,秦芸則回到了房間。 房間裡,秦芸猶豫了好久,終於撥打了一個電話。 第二天下午,羅清匆匆趕到了弗朗明歌杜心香的住處。 見到陳小刀之後,急聲對陳小刀說:“陳探長,馬局長讓你去參加一個重要會議。” “哦?”陳小刀問道:“陳隊長,什麼會議?” “事情非常緊急,還是路上再說吧!” “好!” 陳小刀跟隨羅清上了車。 在去警局的途中,羅清告訴陳小刀出大事了。 原來,一日之間整個撫城的打架鬥毆案件直線上升。至少發生了幾百起打架鬥毆的事件。 其中有十幾起,還發生了命案。 陳小刀大吃一驚,急聲詢問道:“怎麼會這樣?” 羅清搖頭說:“我們也不清楚!整個撫城現在都亂套了,鬧得人心惶惶。” “你們沒出防暴隊干預嗎?” “干預了!最少抓了幾百號人。但打架鬥毆的案件持續在發生,根本抓不完。這些人就好像中魔了一樣,拿著刀上街砍人。除了有成年男子之外,還有一些婦人參與到其中。” 陳小刀這才知道,馬局長為什麼急著叫他召開會議了。 再這樣下去,撫城必定暴亂。 到了警局的會議室之後,整個撫城市警方的骨幹力量,早已經坐滿。 馬局長正在開會。 見羅清和陳小刀來了,招了招手示意二人在自己身邊坐下。 對在場的諸人說:“撫城的治安突發暴亂,一定要在第一時間平定下來。該抓的抓、該關的關,絕對不能手軟。對於反省深刻沒有造成重大後果的人,以批評教育為主。如果造成了一定的人身傷害,都給我關起來。” 說完,對一旁的陳小刀問道:“隊探長,羅清都對你講了吧?” “講了!”陳小刀點了點頭,對馬局長反問道:“馬局長,怎麼會發生這樣的情況?” 馬局長回道:“撫城的治安一向良好。除了發生富豪綁架案,犯罪率一直低於百分之一點二。這次,好多人都沒有前科記錄,卻莫名奇妙持刀上街砍人。我讓人對這些肇事的人進行審問,好多人都說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會這樣。” “我們的報警中心幾乎陷入癱瘓的狀態。不斷有的人報警,也不斷有人在犯罪。這樣抓下去,怕是牢裡都裝不下了。” 陳小刀皺了皺眉頭,反問道:“怎麼會這樣?” 馬局長語重心長說:“這就是我來叫你開會的原因。昨天晚上,還發生了幾起青少年失蹤遇害的案件。今天就莫名其妙發生了眾多持械傷人。你是破案專家。所以,只能求助你了。” 陳小刀說:“那你們先繼續開會,在街上加強警力安排。變被動為主動,若是有持械傷人意圖,要在第一時間制止。不要等到發生流血事件再出警。” “明白!我正在安排。”馬局長點了點頭。 陳小刀說:“馬局長,一會兒我們單獨談。先讓羅隊長帶我去瞧瞧那些涉案人。” “好,你們去吧!” 羅清和陳小刀先後起身,離開了會議室。 一間審訊室裡,關押著五個持刀傷人的犯罪份子。 羅清手上拿著五人的資料,對陳小刀說:“陳探長,這是他們五個的檔案資料。以前從來沒有過犯罪記錄,其中兩個是做小買賣的,兩個是打工的,還有一個是事業編的員工。” 陳小刀拿著其中資料,走到一名男子前,盯著男子問道:“你叫鄔玉泉對吧?” “是的!長官,您要為我做主啊。我根本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持刀傷人。家裡還有老婆和孩子等著我呢。” 陳小刀聞言皺了皺眉頭,盯著鄔玉泉問道:“你是說,在你動手傷人的時候,你不清楚是怎麼一回事?” “是的!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但有那麼一瞬間,我突然感覺到身體焦躁不安,想要和別人打一架來平息心中的煩亂。” 陳小刀沒有再理會鄔玉泉,轉身走到另一個叫“夏利”的人面前,盯著對方問道:“夏利,你呢?你為什麼會持刀傷人?” 夏利哭喪著臉說:“警官,我也不清楚自己倒底是怎麼一回事?就好像中魔了一樣,想出去和別人打架。” “那你知不知道,自己把它人捅成了重傷?” “知......知道!可我不是故意的啊!求求你,求求你們放了我吧,我願意和對方私了。” “私了?被你捅的人現在還在醫院進行搶救。你心裡最好趕快祈禱,能將人救過來。否則,人要是死了,你就等著償命吧!” “啊!警官,我是被冤枉的啊!請您相信我,我是被冤枉的。” 聽著夏利的乞求,陳小刀轉身去了第三個人的面前。 他實在搞不明白,這個夏利明明傷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