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輝來到銀浜水冢視察過後,對手下問道:“有人來過嗎?” “回項總,只有寥寥幾個遊人來過,其它並無異常。” 水冢的地面建築,有石牌坊。 除此之外,還立著石牌碑。 有石供桌和香爐。 院落中間就是一個巨大的水潭,便是傳說中的“水冢!” 項輝對手下問道:“你們有人下水過沒有?” “還沒有!據本地人說,千萬不能靠近水潭。否則,將會發生不詳的事情。” “哼!迷信。” 項輝對手下命令說:“去找人用水泵,將這裡的水抽乾。” “遵令!” 手下跑了開去。 兩個鐘頭過後,一輛車載著大型抽水裝置來到了現場。 開始了對水冢抽水作業。 一直工作到半夜,也不見水冢的水見少。 並且那抽水作業的人,突然流了鼻血,似乎得了什麼怪疾。 於是,抽水作業的人立刻停止了工作。 對項輝的手下說:“你們愛找誰找誰吧!反正我是不幹這活兒了。” 若不是看在給了高價錢的份兒上,他才不願意接這趟活呢。 可工作到了半夜,水冢裡的水分毫不見少,這就有些怪異,也太匪夷所思了。 手下對項輝彙報道:“項總,那抽水的人不幹了。他突然流了鼻流,好像得了什麼怪疾。” “流鼻血?” “是啊!我親眼所見,流了許多的鼻血。” 項輝聞言皺了皺眉,走到水冢近前,見水冢裡的水位的確一點兒也沒下降。 已經工作半夜了,抽出了好多水,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對手下吩咐說:“找幾個水性好的人,下水瞧瞧是什麼情況。” “好的!” 手下應了一聲,從隊伍裡找出五個水性好的人。 五人跳進水裡後,不到三分鐘,就有一個人大喊著“救命!”拼命朝岸邊游來。 眾人七手八腳將他打撈上來後,項輝走上前,對此人詢問道:“怎麼了?” 上岸之人接過同伴遞來的毛毯,裹在身上,瑟瑟發抖地說:“項總,裡邊有水鬼。” “水鬼?你胡說什麼呢?” “你瞧!” 他指了指自己的腿。 只見腿上,有一個清晰的五指印。 項輝臉色大變,不解地問道:“水下到底是什麼情況?” “我也不曉得!這裡的水很深,也很怪。水溫特別低,寒徹入骨。不等我潛到水底,就有一團黑影朝我游來。一把抓住了我的腿,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擺脫了那道黑影。應該是......是水鬼吧!” 項輝瞪著眼睛怒道:“你再妖言惑眾,小心我殺了你!” “滾!......” 上岸之人一臉悻悻的表情,離開了! 項輝在岸上等了許久,除了第一個人上岸之外,其它四人居然一個也沒上來。 都一個小時過去了,就算這些人水性再好,也不可能在水底下憋這麼久。 一旁一個叫“冷月!”的女人,對項輝說:“項總,事情有些不對勁兒啊!那幾個人怎麼還沒上岸來?” 項輝早意識到有些不對勁兒,心裡總是盼望著能有奇蹟發生。 可他不得不面對現實。 點了點頭,說:“是不對勁兒!可能水裡真的有東西。” 冷月說:“水冢可是禁地,沒人敢下水裡。我看你還是不要派人再冒險了。否則,只會白白搭上幾條性命。”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幾聲桀桀地怪笑傳了過來。 就聽一道幽冷的聲音,傳了過來,嘲諷著笑道:“你們這些人,真是笨的可以啊!若是這水冢真的有那麼容易進去,豈能輪到你們?” “是誰?” 項輝朝聲音傳來的位置,快速掠縱過去。 不等他到近前,一道瘦小的身影,幾個起跳朝外縱去。 “攔下他!”項輝下令道。 守在入門的五個人,各執刀劍迎了上來。 就聽那道黑影兒道了句:“老人老子閃開!” 手腕一揚,一蓬鐵藜子的暗器,朝攔路之人勁射過去。 五人中,有三人中了暗器,負傷倒地。 另兩人更慘,被這黑衣人打傷,幾個起跳人已經沒了蹤影。 項輝追到入口的位置,見那道黑影的速度,溜得極快。 站在那裡道了句:“好快的身法!” 那黑衣人不是別人,正是飛賊冉懷。 他見銀浜水冢之地,開來了兩輛豪車,意識到對方來了重要人物。 趁著夜黑,悄悄溜了進來。 冉懷沒敢做停留,直接跑回到了下榻的客棧。 醫怪見冉懷回來了,急忙將他拉到了房間。 急聲問道:“飛猴,查得怎麼樣?” “那些人裡有高手,實力絕對不在你我之下。真沒想到,現在江湖各門派勢力,突然冒出了這麼多的高手。” “那查到他們是什麼人了嗎?” “查到了!是杭城劉家的人。” “杭城劉家?” 醫怪聽了一頭霧水,不曉得杭城劉家是哪個勢力。 冉懷接著說道:“他們開始對水冢下手了,我們得儘快行動才行。” “啊!難道他們發現了沈公的寶藏?” “那倒沒有!不過,那水冢的確很奇怪。他們弄了臺水泵車去抽水,抽了半天,那水冢的水也不見少。後來,又派了五個人下去檢視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