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壇! 楊興從公司離開後,直接來到了“聖壇”。 到了“聖壇”之後,楊興對東廠廠主彙報道:“廠公大人,趙旭那小子又來省城了,我們要不要趁機幹掉他?” 一個身穿黑袍戴著面具的男人,轉過身來,瞪著楊興怒道:“你是不是瘋了?我早說過,不讓你動趙旭。” “廠公大人,為什麼?趙旭這小子的功夫日漸高強,假以時日可會養虎為患。如果我們擒住了趙旭這小子,就可以順利搗毀他的五族村,一舉將五族的人全部殲滅。”楊興說。 “哼!”黑衣男子鼻裡重重哼了一聲,道:“我不是告訴過你嗎?只有趙旭這小子,能將五族的守護密匙集全。你若是現在殺了趙旭,豈不是壞了我的大計。” “可蕭家的守護戒子在我們的手上,就算趙旭集齊了其它四家的守護戒子,他也無法開啟沈公的寶藏啊?”楊興不解地問道。 黑衣男子眼睛一瞪,對楊興怒道:“說你蠢,你自己還不承認。和趙旭相比,你還差得遠。蕭家的戒子雖然在我們手裡,難道你不會把它當餌,對趙旭丟擲去。到時候,就會引得,西廠、錦衣衛和六扇門的人,和趙旭的人馬一番廝殺。而我們東廠,豈不是會坐收漁翁之利。要知道,我們的對手,不僅僅是五大家族,更有西廠、錦衣衛和六扇門。他們哪個是省油的燈?” “把蕭家的守護戒子,當餌丟擲去?”楊興聽了大吃一驚,說:“廠公大人,我們好不容易才將蕭家的守護戒子搞到手。如果冒然把戒子丟擲去,萬一被西廠那些勢力搶了去,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黑衣面具男子沉聲道:“你真是越來越令我失望了!這點兒小事,還需要我教你嗎?該怎麼做,你自己給我想想去。我再警告你一次,要是你動了趙旭那小子,小心我要了你的狗命!” 威嚴、恐嚇! 嚇得楊興冷汗涔涔。 楊興單膝跪地,對黑衣面具男子恭敬說了句:“是!” 從“聖壇”離開後,讓楊興鬱悶不已。 這次,趙旭來參加省城新經濟特區的招標,趁此機會,原本可以將他剷除。偏偏廠公大人,不讓他動趙旭。 東廠廠主,想利用趙旭,把其它幾家的守護戒子集齊,再來個一網打盡。可在楊興看來,如果任由趙旭繼續壯大實力,只會對他們造成威脅。 “哎!......”楊興長長嘆息了一聲。 他現在兩面不討好! 在楊家,他為“懷安集團”立下了汗馬功勞。可在楊嵐從海外歸國之後,他就主動將CEO的位置讓出來了。原以為,能順理成章和楊嵐結婚,繼而整個“懷安集團”,連同楊嵐的人,都是他楊興的。 如意算盤打得倒是不錯! 可讓楊興萬萬沒想到的是,橫空出來一個趙旭。把他的一切計劃,全部給打亂了。 楊興本想利用東廠的勢力殺了趙旭,可是東廠廠主又不讓他殺趙旭。這讓楊興鬱悶之極,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楊興目露殺機,自言自語地說道:“好你個趙旭,你既然讓我楊興不好過,我也不會讓你好過的。我楊興雖然動不了你,但廠公大人可沒說,不讓我動你身邊的人。你給我等著!” 阿嚏! 趙旭打了一個噴嚏。 李晴晴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兩人正去商場購買晚禮服。 “怎麼了,是不是感冒了?”李晴晴對趙旭關心地詢問道。 趙旭笑了笑,說:“一個噴嚏而已,我們這種冬練三九、夏練三伏的人,又怎麼可能會輕易感冒。” “少逞能了!現在正是冷熱交替的季節,還是多穿些外衣才行。早晚還是很涼的!” 趙旭伸手握了一下李晴晴軟滑的纖手,說:“別緊張我了,你還是多關心關心自己的身體吧!我這身體壯得像頭犛牛似的。” 李晴晴“噗!”地笑了起來,說:“就你這小身板,還壯得像頭犛牛。要是犛牛是你這體格,那叫營養不良。” 一陣沉默過後,李晴晴對趙旭說:“趙旭,我怎麼對今天晚上的酒會,有些緊張呢。” “別緊張,有我在呢!我會全程陪著你。” “這可是你說得!到時候,你要是把我甩開,和哪個美女私會去了,我可不饒你!”李晴晴對趙旭出言警告道。 “不會不會!”趙旭頭搖得像個撥浪鼓一樣。 趙旭開車直接到了省城最大的百貨中心。 他帶著李晴晴,沒直接去買晚禮服,而是先來到了珠寶櫃檯。 李晴晴不解地問道:“我們不是來買晚禮服嗎?你帶我來珠寶櫃檯做什麼?我又不缺珠寶?” 趙旭笑了笑,對李晴晴說:“晴晴,這你就不懂了吧!晚禮服和珠寶是不分家的。沒有好的珠寶配晚禮服,也彰顯不出來晚禮服的高貴。” “可我什麼手飾都有,還買這些東西做什麼?那不是浪費錢嗎?別買了!” 李晴晴去拉趙旭,可趙旭的屁股就好像粘在了座位上一樣,紋絲不動。 趙旭對李晴晴說:“晴晴,你這次聽我的,我再給你重新配一條項鍊,一個胸針。保證讓你在今天的酒會上,大放異彩!” “我都是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