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宇和血飲同乘一輛車,匆匆趕到杭城劉家。 金珠躲在不遠處,瞧見馬宇和血飲從車上走了下來,並沒有立即現身。不過,她倒認為,這是一個潛入劉家的一個好機會。 當卓旗聽到管家來報,說馬宇深夜有事造訪的時候。他和銀珠剛剛修煉了“陰陽盅”,兩人一番巫山雲雨剛剛完畢。不耐煩地對手下說:“知道了!讓他們去會客廳等著。” 銀珠趴在卓旗的肩膀上,對卓旗問道:“旗哥,那個馬少,是杭城首富馬健林的兒子嗎?” “對,就是這小子!”卓旗皺了皺眉頭,自言自語了一句:“奇怪,以前這小子好久不來劉家一趟。怎麼這兩天,沒事就往劉家跑?” “可能真得有事吧!你快去瞧瞧吧。”銀珠對卓旗催促說。 劉文茵的房間裡,劉文茵和妹妹劉若煙還在聊天。兩人都沒有睏意,一直在聊著有關於趙家的事情。 劉文茵被軟禁在劉家後,幾近於與世隔絕。除了可以看電視,能在房間自由活動之外,連個通訊裝置都沒有。並且,劉家家主已經下了命令,沒有他的許可,不許劉文茵踏出房間半步。 還好,劉若煙被同意,可以來劉文茵的房間來探望她。 劉文茵便可以從劉若煙的口中,得知外面的情況。 “小妹,那趙家的人現在都搬到臨城去了?”劉文茵對劉若煙問道。 “據說都搬到臨城去了!” “姐,你還惦記著趙嘯天啊?我看你和他分了算了。你們在一起也很多年了,也圓了你的夫妻夢。你再和趙嘯天糾纏下去,爸一定會責罰你的。”劉若煙對姐姐劉文茵勸道。 劉文茵嘆了口氣,說:“小妹,你還沒有真正喜歡過一個人。趙嘯天的年齡雖然比我大很多,可這個男人的身上,有一種特殊的魅力。再者說,我和他現在有了小念,豈是說分手就分手的。” “可萬一讓趙嘯天知道,你對秦婉做得事情。我擔心......” 劉文茵打斷妹妹劉若煙的話說:“他不會知道的!” “可是......” “好啦!時間很晚了,你快回去休息吧。” 劉若煙見時間近午夜十二點鐘了,的確到了休息的時間,便點頭說:“姐,那你也早點休息吧!” 離開劉文茵的住所後,劉若煙向自己房間走去。見卓旗匆匆步行,好奇心驅使之下,劉若煙偷偷跟在了卓旗的後面。 劉家會客廳裡,馬宇如坐針氈一般,吩咐身後的血飲,不要魯莽行事。 卓旗到了之後,馬宇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卓旗瞧了馬宇一眼,冷聲問道:“馬少,深夜造訪我劉家,不知道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馬宇“哦!”了一聲,對卓旗說:“卓先生,上次我來得時候,不小心在劉家丟了一塊玉佩。那玉佩雖然不值多少錢,但因為是我母親給我留下來的東西。所以,對我來說,有著特殊的意義,不知道有沒有拾到這塊玉佩?” “玉佩?”卓旗揚了揚眉毛,說:“沒有啊!我沒聽下人們說過。” 馬宇大半夜來找玉佩,不難看出,這塊玉佩對他的珍貴程度。 卓旗並沒有懷疑馬宇是在騙他。 別看馬宇年輕,卻是個做事老練的人。所以,馬健林才放心讓兒子接手自家的產業。 馬宇臉上故意流露出失望的神色,說:“那可能丟在其它地方了吧!麻煩卓先生通知一下貴府的人,若是有拾到玉佩者,我願意重金酬謝!” “馬少放心吧!明天我就問問劉家的人,要是有人拾到,一定會歸還給您的!” “那就多謝了!”馬宇微微頷首點了點頭。 馬宇見卓旗自始至終沒有提“金珠姑娘”的事情,並且劉家上下不像是發生了騷亂。心中感到大為疑惑不解。 按理說,金珠要是擅闖劉家。 劉家一定會加強警戒才對,或是有什麼異常。可自己這次來,和上次來的時候一般無二,並沒有見到增加守衛的力量。 馬宇心中暗道:“難道,金珠姑娘不在這裡,真得去見朋友了?” 可也沒聽金珠說過,她在杭城有朋友啊! 卓旗見馬宇在怔怔出神想著什麼,出聲喚道:“馬少,你在想什麼呢?” 馬宇回過神兒來,“哦!”了一聲,解釋說:“我在想玉佩,倒底丟在了什麼地方?哎!要是找不到這塊玉佩,我真得寢食難安啊!卓先生,給你添麻煩了。要是有玉佩的訊息,記得第一時間通知我。” “馬少旦請放心!我一定會在第一時間通知馬少的。” 馬宇對卓旗道了一句“謝謝!”,隨後帶著血飲離開了劉家。 隱在暗處的劉若煙,見馬宇和一道熟悉的身影從“會客室”裡走了出來,不由蹙起秀眉。心中暗道:“怎麼馬宇會在這個時候來到劉家?” “馬宇身邊那個保鏢怎麼看起來眼熟呢?” 劉若煙在腦海中思索著可能的人物。 她記憶力非常好,只要見過兩面的人,基本都會有印象。當想起,馬宇帶來的那個保鏢是趙旭的手下“血飲”的時候,劉若煙面露驚色,嘀咕了一句:“怎麼會是他?” “誰在那裡?” 劉若煙聲音雖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