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但秦無量一身勇力,片刻竟未鬆手,那人只好施以巧勁,改擊秦無量手腕麻穴,迫他鬆手。
秦無量手一鬆開,黃梨江整個人已經痛到無法站穩,他跌靠在迴廊的牆柱上,扭曲的面容毫無血色。暈眩中,只聽見秦無量怒道:“句徹,別以為是武狀元就可以命令我!跟我同是七品武官,未來誰要聽誰的,還未定呢!”
名喚句徹的年輕男人也不示弱。“數個月前,再擂臺上打輸我,未來還是會輸給我,我勸不要惹我,不然我會讓你去清掃軍營裡的茅廁。”
“我爹可是堂堂兵部尚書——”
“哦?又要拿爹來壓人了?很像一貫的作風。”
秦無量出口的每句話都被反駁回來,覺得十分沒面子,最後他深深瞪了被句徹護在身旁的少年一眼,神色複雜的離開了。
秦無量一走,句徹立即轉過身來,看著肩膀險些被捏碎的少年。“沒事吧?”
黃梨江勉強擠出一笑,幽自己一默:“除了左手不聽我使喚以外,我想還好。”
目光投向少年不聽使喚的左臂,句徹臉色微變,卻仍保持著笑臉道:“我對不聽使喚的東西最有辦法了,看我來使喚這條手臂聽主人的話。”
黃梨江痛得不得了,懷疑肩膀可能是脫臼了,勉強點頭道:“悉聽尊便。”
句徹沒有立即尚欠將他脫臼的肩膀推回去,反而語帶訝異地笑問:“咦,好香的味道,聞到沒有?”
空氣中確實有股幽淡的香味,黃梨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