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2 / 4)

慎微的印鍾添絕不可能貪汙鉅款,更何況,他若是有鉅款,何須我們兩家一起湊足買房子的錢。

然而,事實擺在眼前,不容我不信。

我想盡一切辦法打聽他的訊息,沒有人知道印鍾添為何突然被秘密提審,提審的結果如何。

連續三天,我爸爸忘了吃藥,天天坐在電話旁邊,不是給他所有認識的人打電話,就是等著接電話。媽媽悄悄哭過很多次,雖然沒有當著我的面,我也看見了她眼底的溼潤。

印鍾添的父母就更不用說,短短三天便蒼老萎靡,一見到我總要老淚縱橫地一遍遍告訴我:“鍾添是被冤枉的,鍾添不會貪汙……你再想想辦法,再想想辦法……”

就在這風雨飄搖的時候,我接到一個檢察院朋友的電話,他說剛剛得到訊息,印鍾添已經定了罪,恐怕是死刑,難有轉圜的餘地。

我還沒等掛電話,媽媽急得用顫抖的雙手扯著我的袖子。“你朋友怎麼說?鍾添沒事吧?”

我看看她,又看看剛從房間裡走出來的爸爸,他正屏住呼吸等著我的答案。

我笑著說:“沒事,沒事!案子快要查清了,鍾添很快就會沒事。”

爸爸的眉頭終於鬆了,忙說。“快給你印伯伯打個電話……哦,還是我來打吧,你快點進去睡會兒。”

“嗯!”

回到房間,我鎖上房門,才敢卸下臉上的強顏歡笑。可這歡笑能強顏多久,紙包不住火的。

為了救印鍾添,我去了北京。我以為再也不會遇見的人,出現得那麼突然。

國際飯店的總統套房,當葉正宸千年冰封一般的面容出現在我的眼前,我緊繃的神經徹底斷了。

我第一個反應是逃跑,逃到再也看不見他的地方,生怕自己逃的稍慢一點,就逃不掉了。

“丫頭……”又是這一聲夢魘裡最常聽見的呼喚,“丫頭,我們談談……”

“我沒話跟你說。”三年前,我們已經形同陌路,我想不出現在的我們還有什麼可以談。

“我有,我……”

“你省省力氣吧,不管你說什麼,我一個字都不會信!”

我用力推開他,正欲旋開門鎖,他平淡的聲音傳來。“你不想救你的未婚夫了?”

聽到他說。“除了我沒人能救他。”

我冷得骨骼都在發顫。

面對過太多的死亡,見過太多家庭支離破碎,與死亡比起來,凌~辱顯得那麼微不足道。

只要能救印鍾添的命,我什麼都可以付出,包括去進行一場權與色的骯髒交易,被自己最恨的男人壓在床上盡情侵佔。

整個過程,我閉著眼睛,不敢去看他的臉,我怕一看見他的臉,就會被他蠱惑。可到了後來,他緊緊抱著我,抵死纏綿地吻著我,對我說:“丫頭,我很想你!”

我再也抗拒不了對他的思念,臉貼在他的胸口,由著他一次次填滿我空虛的身體。

最終,在他近乎瘋狂的索求裡迷失了,我跌進了愛~欲的深淵。

等我在極致的快樂裡清醒時,才發現自己正摟著他的肩,意亂情迷地吻著他……

我一點都不後悔!

我只是恨,並非恨他禽獸不如,而是恨我自己的“情不自禁”。

拖著一身的疼痛與疲憊,我回到小旅館,沐浴後,我站在小旅館的窗前,夜風把溼法吹乾。

身上全是青青紫紫的吻痕,無論多少水都衝不掉我身上背叛的印記。

榆樹下的那輛悍馬還沒離開,淡淡的青煙從排氣管散出,消失……

我關上窗,掩上窗簾,給爸媽打了個電話,報個平安,告訴他們:“你們別輕信外面的謠言,他們都是亂說的。我北京的朋友幫忙問了,專案組重點放在上頭的人,鍾添只不過是協助調查。”

他們放了心。

掛了電話,拿起手機又看了一遍上面的簡訊息:“好餓!想再吃一碗你煮的面。”

無意再跟他糾纏,我刪了資訊,存下了電話號碼,以備不時之需。

*********

在焦慮中等待了三天,南州那邊終於有了訊息,專案組查出副市長來歷不明的鉅款,副市長在審查過程中,突發心臟病,送去醫院緊急搶救,目前正在重病監護室。

現在南州人心惶惶,人人自危。

這個狀況讓我有些急了,不確定目前的狀況對印鍾添是否有利,也不知道他到底會不會被判有罪。而且,葉正宸一個留日的醫學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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