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怕魔候集體反叛吧?當年好像出過這種事情,所以溫海就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了。”宮九在前面拿著弩小心翼翼的探路,殷司雨拎著雙劍跟在後面。
這個時候如果有人路過的話肯定能夠非常迅速的就發現他們——他們倆的武器實在是太耀眼了,通體流光閃爍在這片死氣沉沉的森林裡面顯得格外亮眼。
“我們這樣盲目的找真的好麼,這裡地圖很大啊,我們現在走的還不到十分之一。”殷司雨覺得等他們找到陣眼說不定都猴年馬月了。
宮九聽了之後忽然站住了,轉頭看著殷司雨說道:“我覺得……雖然我們現在不能御劍,但是……我們可以用孔明燈啊。”
殷司雨奇怪的看著他:“可以飛在天上?”
“應該可以吧?”
“萬一陣眼在地上呢?不是說越是完美的陣法,陣眼就越是隱藏的好麼?這樣我們更不容易找到了吧?”
“恩……恩?”宮九剛想說什麼,忽然看著前面愣了一下:“前面……好像不太對。”
“哪裡不對?咦?”殷司雨湊過去看了一眼也愣住了:“前面那是……雪?還有雪山?”
“好像是,過去看看。”
兩個人也沒空討論陣眼的問題了,直接往前面走,等兩個人踏上雪地的時候都愣了,他們原本以為剛剛看到的是幻境,結果沒想到這裡居然是真的,殷司雨有些迷茫的看了看四周,然後回頭看了看來路,這一看不由得嚇了一跳。
他們身後哪裡還有那個森林的半點影子,一眼望去觸目所及的都是一片白雪皚皚。
宮九此時也回頭看了看,他倒是挺鎮定,只是說道:“這個陣法……如果不是溫海在操控的話,那麼……就是陣法本身有自行變換的功能,不愧是上古大陣。”
殷司雨面無表情的看著他:“親,現在你在怎麼誇獎這個陣法也不會放咱們出去的,你確定要站在這裡繼續?”
他們兩個是不怕冷了,但是在這樣一個看上去天地茫茫的地方,很容易讓人變得盲目,哪怕他們修為很高心境也很堅定,時間長了也不好。
宮九聳了聳肩:“雪地裡總算是可以騎馬了吧?”
“白雪配白馬,不錯。”殷司雨直接喚出了裡飛沙。
什麼?你說他為什麼不自己飛?拜託,自己飛多累啊,更何況宮九又不能飛,要是宮九用新輕功倒是行,不過技力值這確實一個很糾結的問題。
兩個人在雪地裡策馬狂奔,其實他們也沒有一個具體的方向,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實在不行就回幫會領地裡吃吃喝喝休息一下再繼續找陣眼。
對於殷司雨來說或許還要鬱悶見不到鬱澤,對於宮九來說……呵呵,只要能夠不被華歲和溫海發現,那就是勝利了好吧。
“我們神行吧。”跑了半天之後,殷司雨果斷扛不住了,這跑了半天都還是那片雪原,那幾座雪山剛開始距離他們多遠,現在依舊距離他們多遠,望山跑死馬什麼的……古人誠啊。
宮九嘆了口氣:“我也想啊,但是這個法陣終究是個禍害,溫海能用這個法陣困住一次就能困住兩次,你能夠走,以後若是困住別人呢?比如說你們滄瀾城的其他妖族?你還能都把他們拉走啊?”
殷司雨沒說話,剛想說什麼的時候,突然聽到嗷的一聲。殷司雨瞬間一激靈,豎著耳朵聽了一會問道:“好像是狼嚎。”
“走,去看看。”宮九果斷調轉馬頭,順著狼嚎的聲音跑了過去。
殷司雨也跟著跑了過去,跑了沒一會,兩個人漸漸的就看到了森林,雖然依舊是被白雪所覆蓋的森林,但那也是森林啊。終於不是白皚皚的一片雪原了,殷司雨看到整個人都感動的想要哭了。
“等等。”宮九忽然停了下來,面色凝重的說道:“我好像感覺到前面有法力波動的痕跡。”
哪怕他們現在沒辦法調動妖力魔力,但是對於法力的波動還是能夠感覺得到的。
“也就是說前面有人在施法?能夠在法陣之中施法的,應該只有魔尊溫海吧?”殷司雨有些不確定的說道。
“不一定,我師尊說不準也能脫開法陣的束縛,去前面看看!”宮九說著就策馬而去,殷司雨緊緊跟隨在後面,只不過一進去他們兩個人就後悔了。
“為……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狼啊熊的追我們啊。”殷司雨一邊跑一邊慘叫。
宮九的回答也有些上氣不接下氣:“這……這說明或許我們距離陣眼不遠了呢,越是……越是重要的地方,魔物越多這是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