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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量相當的身體在床單上壓出凹形,雙手撐著腮幫子,偏著頭的樣子彷彿好奇的孩子一樣,如果讓外人一眼看
去,絕無法想象這帶著溫柔笑意的十八歲少年有著和惡魔無異的可怕之處。
'我已經人了電話給媽媽,說我和哥哥會參加一個假期特設的課外營,嘻嘻,幸虧當時爸爸不在媽媽身邊,不
然被抓住可就慘了。'
凌衛浮現一絲的驚恐。
可以說是細微而不可發現的表情變化,在凌謙經過特訓的犀利視線下.卻如顯微鏡下的纖維紋理樣清晰。
凌謙有露出凌衛討厭的微笑,'我說過哥哥這些天都要陪著我.可不是信口開河哦。而且。。'忽然停下。
弟弟的欲言又止.引起凌衛的注意力。
他看著弟弟。
'而且凌涵的考試,很快就要結束了。'凌謙刻意輕描淡寫的說:'也許我獨佔哥哥的好日子就到頭了。'
'也許'
'對啊,也許。'凌謙的表情,在歡樂的少年和陽剛的成人之間微妙改變,許多不應該屬於他這個年齡的情感
.錯雜浮現在美麗高傲的臉龐上,'哥哥也知道參加那個考試的人,可以活著回來的人可不多。死去或者載滿
榮耀歸來,兩個結果,任選其罷了。'
聽著這個,一股充滿聞惑的痛苦包圍了凌衛。
心理上的難受程度.甚至超越了被猛烈貫穿後身體的不適。
'為什麼要這麼做凌涵和你,都沒有申請模擬封閉式特殊考試的必要,從軍校畢業之後,一樣可以進入軍部
,遲早會成為像爸爸那樣的上等將軍。'
凌謙有趣的看著他,'哥哥太天真了。'
'我說的有錯嗎有將軍血緣的子弟可以順利進入軍部最高層.這是聯邦軍部的成規吧'
'哥哥知道什麼聯邦軍部的成規'凌謙提高聲調.注意一種無法被體諒的憤意不屑,'像哥哥這種天真的笨
蛋,報本不知道徵世軍校是什麼樣的地方!以為僅僅是課程設定不同.軍裝不同嗎'
凌衛對他不屑的責備也弄的非常火人,豎起濃眉,'什麼笨蛋你這是在和哥哥說話嗎'看見凌謙驟然變得
犀利危險的眼神,身體的痛楚立即提醒他,而前的所謂弟弟有多可怕的本質。
幾乎潛意識地.凌衛降低了氣勢.'就算是外人,也要講一點基本的禮貌,我對外而佔,畢竟是你的長兄
。'對自己丟臉的服軟.凌衛本人也非常鄙視。
說完這句話,無法忍受懦弱的自己,把臉狠狠別到一邊,
'呵。'凌謙在身後輕笑一下。
手伸過來,溫柔的按在換上白色睡衣的凌衛身上。
'哥哥有時候看起來很冷謨,其實應該是少根筋。'
這可算不上什麼讚美。
凌衛對弟弟的揶揄沒擺山好臉色,拒絕響應。
'不但徵世軍校,連鎮帝軍校也一樣,到處都是權利傾軋。哥哥在軍校裡,就沒有碰到過對哥哥蓄意刁難的
教官嗎'
'曾經是有過,不過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