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娘娘也有些酸酸的道:“就連今日司樂司準備的歌舞也極有特色,倒不是咱們平日裡常見的,有些南疆,又有些東亭山寨的風格。”
賢妃也溫柔一笑,隨後舉起酒杯,對皇后道:“皇后娘娘,臣妾敬您杯!”
皇后並沒有幾妃之言有任何得意之色,仍是氣度淡定,也舉起了酒杯,緩緩道:“謝謝賢妃妹妹,來,幾位妹妹與本宮一同敬太后一杯,祝太后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言畢,皇后一飲而盡。
其他宮妃也一同道:“祝太后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隨後,一同一飲而盡。
太后滿足而又開心道:“好,好,哀家今日很是開心,呵呵!”
然而,就在此時,只聽有人疑惑道:“咦?這七色彩燈怎麼都變成了白色的燈籠……”
果然,宮宴廳內所有人一同向四周的彩燈望去,一片譁然,這哪裡還是什麼七色彩燈,居然全全的變成了白燈,就在這時,也不知是哪個不知趣的又道:“怎麼感覺像靈堂?陰陰森森的!”
隨後所有官員與家眷以及宮中諸人便開始私語紛紛。
“這,這怎麼這麼邪門,人間樂堂怎麼突然就成了陰間靈堂啊……”
“噓,什麼靈堂,小聲些,這彩燈可是皇后親自監工而做,你這麼說,不就像皇后變相的詛咒太后嗎……”
“對,對……”
皇上與太后臉色大變,這在大壽之日,彩燈變白燈,當真是極為不吉利。
“都給朕閉嘴經!”
皇上震怒,群臣與家眷便不再敢竊竊私語,歌舞也停了下來,一群舞姬齊齊跪在皇上與太后面前。
皇后一見大事不妙也猛的站起,忙命人去檢視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母后,皇上,臣妾也不知道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都怪臣妾督管不利,還請母后與皇上原諒臣妾!”皇后忙跪下認錯。
她太瞭解太后了,她一向強勢、霸道慣了,向來吃軟不吃硬,於是忙先服軟認錯。彩燈變白燈之事,可大可小,說大,她有詛咒太后之嫌,這可是足以打進冷宮之罪;說小,頂多是督管不利,自有下面的宮人來頂罪,於她並無大礙。
太后這一口噁心總算舒緩了許多,可仍是冷冷瞪著皇后。
皇上也頗有些失望的看著皇后,但畢竟皇后主持後宮多年,一向井井有條,極少有如此披露。而且她對太后一向孝順有佳,此事定是那是宮人辦事不利,而絕非皇后有心,只小懲大戒便是。
就在此時,舞姬中的領舞,離太后與皇上最近的一名女子,猛的飛身而躍,刺向太后,“拿命來!”
9,指向皇后
“啊……”
“保護太后!”
“保護皇上!”
“來人啊,保護太后,保護皇上!”
太后身邊的長衍想也未想便擋在太后身前。
葉貴妃與德妃忙閃到一旁。
良妃嚇得大驚失,癱在坐上,已忘了要保命。
淑妃直接嚇得暈了過去。
只有賢妃果敢而果斷的護在了皇上的身前。
納蘭莞本來也想護在皇上身前,卻被賢妃搶先了一步,便極冷靜的坐壁上觀。
其他嬪妃,因為離著較遠,索性還算情緒穩定。
那領舞的劍毫不留情的刺入了長衍的胸前,長衍一口鮮血狂噴在她的臉上。
“長衍,長衍……”
那領舞見未能一刀擊中太后,暗自懊悔,猛的又向太后砍去。
眼見那第二刀要刺在太后身上時,連公公極時趕到,一腳踢飛了領舞手中的刀,又一個轉身將她控制住。
皇后等人這才鬆了一口氣。
太后也才慢慢從驚嚇中緩過神來,忙叫道:“太醫,太醫,快,快來看看長衍,長衍……”
太醫等人忙將長衍帶下去急救。
皇上有些激動的看著賢妃,“慧兒,危難之際,只有你護著朕!”
賢妃是盧丞相的長女,名喚盧慧兒,也是七皇子,諸葛長臨的生母。
賢妃淡淡一笑,眼中柔情與愛意不減,“臣妾只是隨心而為!皇上,咱們還是先來審一審這位舞姬吧!”
一旁在內侍攙扶下才緩緩坐穩的葉貴妃,深吸了幾口氣才道:“是得審一審,如此膽大包天!刺殺太后與皇上可是死罪!”
“母后,您可還好?”皇上面色擔憂的看著太后。
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