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他的頭,“豬,笨死了。
若他不是公子為何會在你要離去的時候猛然出聲?
那分明就是在給你暗示!”
“冰兒,如今天色已黑,山路危險又難走,咱們明天一早再去吧,不差這一天。”張炎一把拉住了眼見要衝了出去的納蘭冰。
“慕白,慕白在等我,不行,不行,我要現在過去。”納蘭冰掙脫開了張炎。
“冰兒!”張炎又拉住了她,“你冷靜些。
聲音像並不代表他一定就是。
而且那是懸崖峭壁,就算白日都十分的危險,更何況是晚上。
你若不放心,就派人將所有出口都守住,咱們明日一早就出發,這樣可好?
總不能慕白這剛有了新的希望,你再受傷吧?
若他真是慕白,他也一定希望你平安無事的出現在他的面前。”
納蘭冰這才冷靜了下來,隨後安排人將山中所有出口全部守住。
這一夜,納蘭冰與張炎無眠。
尤其是納蘭冰,她輾轉反側,根本無法入眠,她無法確認那人到底是不是慕白,若他是慕白,他到底遭遇了什麼?為何清風就在眼前,他都不敢直言相認?而且,他又為何會成為別人的女婿呢?慕白,慕白,一定會是你,一定要是你,一定就是你,對不對?對不對?
翌日,天剛矇矇亮,納蘭冰等人便開始整裝出發。
為了加快速度,他們所有人都策馬而行,為了不引起諸葛風的懷疑,納蘭冰易容成了清舟的隨護,一行十幾人匆匆向隱寒山而去。
13,奔向桃花
翌日,天剛矇矇亮,納蘭冰等人便開始整裝出發。
為了加快速度,他們所有人都策馬而行,為了不引起諸葛風的懷疑,納蘭冰易容成了清舟的隨護,一行十幾人匆匆向隱寒山而去。
到了隱賽山,清風便在前方帶路,納蘭冰深吸口氣,有些焦躁的跟在他後面,卻始終一言不發。
清風憑著記憶終於帶著眾人來到了沐成鐵的家,他指了指三間草房,“夫人,就是這。”
他的聲音中露出了一絲緊張。
納蘭冰也五指緊握,也許這個時候,在場的很個人,內心都無法保持平靜吧。
“進去!”納蘭冰冷冷的對清風說道。
清風點了點頭,一邊敲著門一邊問道:“有人嗎?有人在嗎?老人家,在嗎?”
沒有人應聲。
納蘭冰突然有種不好的感覺,她用力一推,木門緩緩開啟。
她迫不及待的衝了進去,沒有人。
主屋,沒有人。
廚房,也沒有人。
清風突然有些慌了,“怎麼,怎麼會突然沒有人了呢?”
納蘭冰清扶了下滿是灰塵的木桌,“灰已經這麼厚了,他們走了至少十天半個月了。
大家四處找找,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
納蘭冰看著空空的草屋,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失落。
原以為,他們今日會相見的。哪怕不是他,也了去了她的心事,可是如今,她的心就這樣被懸掉著,沒有著落。
張炎從廚房中拿著一個帶著裂紋的熬藥的砂壺走到納蘭冰的面前,仔細的聞了聞,“這是在廚房找到的。
這個藥壺曾經熬過斷骨的藥。”
納蘭冰接過藥壺,“一個普通農家,怎麼會用得起紫砂藥壺呢?看來,他們並不簡單。
也許清風的突然到訪驚到了他們,所以他們就搬走了。”
“夫人,這裡有發現。”
納蘭冰正對著藥壺發呆的時候,清舟的聲音突然從最裡間的屋子傳來。
她與張炎對視一眼,忙跑進了內屋。
“什麼發現?”納蘭冰有些緊張的問道。
“夫人,在這!”清舟指了指木床上的一個看不分明的圖案,“這個明顯是有人刻上去的,但是屬下看不出來這個刻得到底是什麼?”
納蘭冰輕扶著一個像“幾”字型的刻圖,沒有說話。
“夫人,還有,這床上還有刻圖。”
“夫人,這裡也還有。”
“夫人……”
隨後,清風等人在木床的不同位置,陸續發現了不同圖案的刻圖。
納蘭冰看著這些看起來雜亂無章的圖案,心中隱隱有些感覺,那個老漢口中的女婿,應該就是慕白,而這些刻圖,就是慕白留給她的訊息。
“這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