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子好過罷了。
“是,奴婢遵命!”仵作嬤嬤冷汗真流的退了下。
一刻鐘後,仵作嬤嬤滿頭大汗的將玉佩拿了上來。
宮人將這玉佩將給了太后,太后仔細端詳後,眼神冷然,又命人將玉佩拿給皇后與宸妃細看,兩人相視一對,心中各有盤算。
太后將玉佩狠扔在白若頭上,“謀害主子的惡奴,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白若攤坐在地,那玉佩,那玉佩果然是她丟失的那一枚,那上面刻有她的名字,她想否認都否認不得,只是,只是這玉佩到底是何時丟失,何時落入了公主手上呢?
納蘭冰,一定是納蘭冰,只有她在自己去找尋侍衛的時候,單獨接觸過公主的屍體,一定是她,“太后,奴婢冤枉,奴婢沒有殺害公主,是她,是永安縣主,是她陷害奴婢,這玉佩也一定是她放入公主手中的!”
納蘭冰轉過身來,看著白若,媚瞟一笑,是啊,這玉佩確實是她放入天池手中的。今日早上白若設計她與天池爭吵,她便察覺到了必定還有後招,於是乎她便順手牽走了白若身上的玉佩。
後來,她被引入泰常殿,發現了天池的屍體,她第一時間全明白這是個圈套,那時天池剛剛斷氣,身體仍有熱度,她便將玉佩放入天池的手中,又將她手指緊彎扣住玉佩,隨著天池屍溫的降低,天池的手指緊縮得厲害,便如現在這般,牽牽握著這塊玉佩。
10,以腿報之
皇后又命人將玉佩交給了納蘭冰,納蘭冰重複看了看,道“白若,便是到了現在,你還不說實話嗎?
公主明明傷在前額,是被人從背後推落,你偏說是本縣主自正面將公主推落。公主手中握有你的玉佩,你又狡辯是本縣主將玉佩放入公主手中陷害於你。
你前言不搭後語,如今物證俱在,你又矢口否認,本縣主問你,憑你一介小小宮女,如何得來這上等白玉做的玉佩,這玉佩上還刻有你的名字,而且雕工精緻,絕不是俗物。
送你玉佩之人,是不是就是指使你謀害公主之人?
他不旦指使你謀害公主,還命你嫁禍給本縣主。
難怪公主剛剛出事,太后便得到了訊息,那背後之人是想借太后之手處置了本縣主吧,他把這後宮當成了什麼地方?他膽大的將太后也當成掌中之棋,當真可惡之極!
他是誰?”納蘭冰句句誅心,白若已毫無招架之力。
“沒,沒有,不是,沒有人指使,沒有!”
白若此時的極度慌張突然讓納蘭冰意識到一件事,這送她玉佩之人必定對她來說十分重要。
“這玉佩雕工如此精緻,並不像是普通玉齋的手藝,極有可能是宮中司寶司的手藝,這人……”
“是奴婢從背後推公主下樓的,是奴婢害死了公主,又嫁禍給縣主的,根本沒有所謂的背後之人。”納蘭冰話還沒有說完,白若便搶著承認了一切。
她緩緩將雙袖挽起,露出了傷痕累累,觸目驚心的雙臂,“這都是公主賜的!
只要公主在外受了氣,回宮後便會拼命折騰奴婢。
一頓鞭子那是甜點。
有時候公主覺得鞭子不過癮,還會將燭臺燒熱了,用來貼燙奴婢!
奴婢雖是下人,可下人也是人,也會疼,也會恨!
今日早上奴婢見公主與縣主發生了爭執,覺得這是一個機會,於是便設計了這一切,殺了公主,嫁禍縣主!”
納蘭冰此時真的很好奇,這玉佩到底是誰送給白若的,能讓她維護至此。
“來人啊!將白若送入司宮司,嚴刑拷問她可有同黨,還有這玉佩她到底是從何而來?
哀家絕不允許有人在哀家的眼皮下耍這種手段!”以太后的精明,自然也看出白若在維護某人。
宸妃雖沒有說話,但是臉色一直是不鬱的,尤其是聽到太后要將白若送入司宮司,神色雖未變,神情卻一緊。
司宮司那是什麼地方?那是天南最可怕的存在。司宮司中一共一百零八種刑具,每樣都是由當年的第一巧手所造,每一種刑具都會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便是因為刑具過於狠辣,不到必要時絕不會動用司宮司,而且整個天南,也只有太后與皇上才有資格調動司宮司的人。
白若臉色泛青,渾身顫抖,進了司宮司,那比死了還要可怕,若是她一不小心招了什麼不該說的,那,那就會連累到他的!
思及此,白若苦苦一笑,牙狠狠一咬,氣絕身亡。
長衍看出了白若的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