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大廈。一回頭,看見伍兵和老四在樓頂的角落纏鬥。她知道那地方稍一歪就掉下去,連擋得都沒有。
身後的大門重重關上,文卿只有一個念頭:他要是掉下去,我也不活了!
伍兵沒有掉下去,周圍這麼多人,一擁而上,天神也能綁住。
文卿的脖子上被拉了個扣,流著血。當時宋沙河伍兵以為割開了動脈,衝動之下,伍兵才在沒有到位時直接撲了上去。幸好老四爺不想死,離著邊緣還有段距離,不然就算不想死也被伍兵撞到樓下去了。
文卿從醫院出來,沒看見伍兵。宋沙等在外面,笑嘻嘻的好像啥事都沒發生。
“老四呢?”
“嗨,都是兄弟,想不開而已。你別見怪。”宋沙反過來替老四求情。
“沒什麼。”文卿低頭要走開。
宋沙拉住她,深吸一口氣,才說:“你看,我都說你是我——我老婆。我也不要求你以身相許嗎,正兒八經的給個約會機會,行嗎?”
難得他窘得像個大男孩,文卿替他不值,“我有什麼好的?你——”看他一臉誠懇,話鋒一轉,“我們不可能,但是如果只是吃飯,你別胡來就行。”
宋沙敬禮保證,開心得不行。
坐上他的車,文卿覺得有點好笑。現在的宋沙純潔得好像言情小說的男主角,以前那個威脅自己的流氓,衝自己耍狠的強盜,都是他嗎?都說女人善變,男人為自己的面子,又何嘗不是百變千幻?
宋沙鄭重其事地把約會時間定在週末,地點事泉韻的二樓。
文卿休息了一天,抱著電話等伍兵的訊息,一點兒動靜都沒有。宋沙也沒訊息,好像突然都消失了。
第二天上班,嚴律師問了一下她的傷勢,然後告訴她,不要亂說,就說自己不小心劃傷的。
所裡其他人好奇不已,文卿一一推脫,心裡明白,老四的背後肯定有事。
王律師把文卿叫進辦公室,原以為是問傷口的事,沒想問的卻是宋沙是否真的願意出售泉韻的股份。關上門說話,王律師承認,不想讓米倍插手泉韻,但是他對泉韻志在必得,王律師想問問文卿聽到什麼風言風語沒有。
文卿搖頭否認,自認為聽到的不是風言風語而是確切的訊息,這樣說肯定算不得撒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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