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鶴宗宗主繼續說道,他的聲音雖然聽上去很平淡,可是其中蘊含的怒火是個人都聽得出來。
只見一位千鶴宗長老連忙起身說道:“宗主息怒,天鼎被人搶先一步認主,這件事情我等也是剛剛得知,必然會查個水落石出。”
“刷!”
此人話音剛落,千鶴宗宗主便已經在原地消失,在出現時已經來到他的身前,一隻手突然出現在這人的頭頂,此人的身體也急速萎縮起來,痛苦的慘叫聲瞬間在整個深坑內擴散開來,聽上去好不悽慘。
“一群廢物!馬上給我查清到底是誰竟然敢在我千鶴宗動手腳!”千鶴宗宗主隨手將那具乾屍仍在一旁,這位長老的性命仿若草芥一般不值一提。
所有千鶴宗弟子長老身體抖得更加厲害了,不過他們卻要忍著心中的恐懼應承下來,以免讓宗主更加惱怒,自己的性命也將不保。
這一幕看得蕭逸風腳底發寒,身體也不自覺的向後退了兩步,不過臉上還是保持著一副漠然和有些呆滯的神色,因為所有人都是如此,被抓進來的這些人生機早就已經不剩多少,自然不會對強者擁有太多的敬畏之意。
就連一向膽小的墨菲都沒有流露出太多的表情,可想此地到底有多磨人,能夠讓一群鮮活的武者失去了對生的渴望。
千鶴宗宗主將目光望過來的時候,蕭逸風正好別過頭去,呆愣的看著面前的沙快牆壁,旁若無人一般。
他的表現沒有引起千鶴宗宗主注意,這些人也沒有受到任何責難,因為在千鶴宗宗主的眼裡,他們都是卑微的,卑微到不可能去打天鼎的主意,而且想要讓天鼎認主必須是一位強大的武鍊師才行。
可是怎麼看這群人裡面也不像有如此角色,自然也就打消了千鶴宗宗主的念頭。
但這件事情發生的太過蹊蹺,他必須要查個明白,而且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都要將天鼎的主人找到,生要見人死要見屍!為了這個天鼎千鶴宗至少忙碌了兩百餘年,至今方才有如此結果,沒成想還是被人捷足先登,這些人的心情可想而知。
千鶴宗的弟子好像蝗蟲一樣飛向四周,每一塊土地都十分細緻的探察著,不想錯過任何一個線索,因為找不到那人,他們就會死!所有看守天鼎的人都逃脫不掉死亡的下場,沒有人比他們清楚千鶴宗宗主的手段到底有多狠辣!
因為無人看管,蕭逸風等人也都各自坐在地上打坐恢復體力,他們太累了,累的甚至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如若以往蕭逸風肯定會拿出一枚丹藥和墨菲服下,但是現在顯然是不可能的,因為任何一個細微的破綻可漏洞,就有可能暴露自己的身份。
墨菲也不知道是猜出了蕭逸風心中的想法,還是她太累了不想動彈,直接坐在地上打坐恢復,甚至都沒去看蕭逸風一眼。
千鶴宗弟子和長老搜查了半個時辰左右,裡裡外外將整個深坑內部全都找了一遍,也沒找到除了他們之外的任何一個外人。
這些人有些忐忑的回到了天鼎附近,低著頭彙報著結果,而千鶴宗宗主負手而立,站在天鼎前方一動不動,目光也沒在天鼎上移開過半秒。
當所有千鶴宗弟子長老回來的時候,千鶴宗宗主方將目光挪開,望向了蕭逸風等人的身上,開口說道:“我不知道你們是什麼來歷,既然進了千鶴宗,就沒有人可以活著離開,不過今天我可以給你們一個特赦,只要任何人可以為我提供我想知道的線索和情報,那我就放其離開,而且千鶴宗也欠下一個人情!”
聽聞這話,原本目光呆滯的眾人雙眼都閃爍出一抹神采,沒有比這個誘惑更大的事情的報酬了,他們心中是想活著的,也想離開這個暗無天日的鬼地方,可是他們也清楚憑藉自己根本就不可能離開,可是現在千鶴宗宗主給了他們希望!眾人的心思自然也就活泛起來。
雖然千鶴宗宗主沒有說他想聽到什麼樣的線索,但是眾人都不是愚昧之人,自然也都清楚什麼樣的線索可以換取自由自身。
“我知道,宗主,是他,一定是他!我早就看他有些不對勁了。”
其中一位四十餘歲的男子突然站起身指著不遠處那位三十餘歲的男子開口說道,兩人在囚牢之中之前有過一些摩擦,為了出去,那四十餘歲的男子便開口胡亂指人。
千鶴宗的宗主是不清楚的,也不知道這人說的是假話,只見一位千鶴宗長老聞言走上前去,一把便將那位滿臉迷惑,三十餘歲的男子抓了過來,開口厲聲問道:“說!你到底是如何讓天鼎認主的!”
此人境界是通透五等,可並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