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夫。”
蘇哲笑的很愉快,他本來還想利用老船長引歐陽長恨出來,沒想到在這裡就碰到了,那就省事多了。
“大膽,竟然敢直呼島主的名字。”
“小雜種,以為有兩下子就敢在島主面前猖狂,找死。”
“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死有餘辜。”
“懇請島主出手殺了這小子,這小子太狂妄了。”
“島主的威嚴不容侵犯,殺了他。”
……酒客們又開始呱噪起來,目中帶著狂熱之色,可見歐陽長恨在他們心中的地位。
刀無悔伸手在儲物戒指上一抹,扔出一顆血淋淋的人頭:“費文樂?是這個人嗎?”
酒吧中的怒吼聲再一次嘎然而止,那顆血淋淋的人頭骨碌碌的滾落在趴在地上的大鬍子眼前。
看著這顆他恨不得除之而後快的傢伙人頭就在自己眼前,大鬍子卻怎麼也開心不起來。
心裡泛起無窮的寒意,費文樂是骷髏軍團長,也是僅次於島主的第二高手。
可這樣的強者竟然被這些人無聲無息的殺掉了,在他心裡無敵的島主真的能像以往那樣戰無不勝嗎?
看著費文樂的人頭還瞪大著眼睛死不瞑目,歐陽長恨瞳孔劇烈的收縮成針芒,臉色陰沉下去:“你們到底是誰?想幹什麼?”
蘇哲慢條斯理的接過傾城遞來的酒杯,抿了一口葡萄酒,眼簾微垂:“我來討債。”
“討什麼債?”歐陽成恨心中咯噔一聲,突然想起妖骨所接的任務,難道任務失敗了?
骷髏島表面上看起來和浮陸勢不兩立,實際上背後卻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幕後也有著很多不為人知的交易。
否則真的惹火了浮陸上的各大勢力,骷髏島就算有著天然的防衛,易守難攻,也絕不是各大勢力的對手。
存在極有道理,骷髏島是浮陸各大勢力利益交換下的產物,背後有著人在支援,上不得檯面罷了。
妖骨接了任務離開後,他這兩天就心神不寧,朝天闕那個龐然大物根本不是骷髏島能抗衡的。
自從他成為骷髏島島主後,享受著萬人膜拜,過著佔地為王的生活,他對骷髏島已經有了感情,真的不想捲入這場爭鬥,那個等級的爭鬥稍有不慎就能讓骷髏島萬劫不復。
可是背後主子的要求,他又無法違背,只能按照吩咐派出妖骨去執行任務。
“什麼債?歐陽島主心裡有數,要不要我提醒一下。”
蘇哲淡然的說道,他雖然不是很清楚骷髏島的背景,但妖骨是骷髏島的人,還是歐陽長恨的手下戰將。
把這筆賬算在歐陽長恨的身上絕不會錯,證據不證據的並不重要,他就是要用這種蠻橫不講理的方式打破局面。
“骷髏島居民每個人手中都有血債,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提示一下吧。”
歐陽長恨眼角跳了跳,面無表情的說道。
蘇哲從歐陽長恨的反應中看出妖骨的所為必然是受他的指使。
嘴角勾起一抹譏誚的弧度,“看來歐陽島主真是貴人多忘事啊。”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別在那陰陽怪氣的說話,我沒時間陪你囉嗦。”
歐陽長恨裝出一副直爽的樣子,皺著眉頭喝道。
讓在場的酒客們精神一振,他們的島主生氣了,是要出手了嗎?
蘇哲笑容一斂:“既然歐陽島主揣著明白裝糊塗,那就不要怪我不跟你講道理了,我這個人胸懷不是很寬廣,只能容得下我的親人和朋友,所有企圖加害我的人,我都不會放過。”
“哼,不知所謂,我還有事,就先走了。”歐陽長恨心中一沉,果然是那個人。
這讓他心臟不爭氣的狂跳,他不知道是蘇哲自己前來報仇,還是背後有著朝天闕的影子。
蘇哲可以死在任何地方,但絕對不能死在骷髏島,沒有人能夠承受得起朝天闕中那一位的怒火。
他現在只想穩住蘇哲,趕緊和主子聯絡商量對策,否則將是一場彌天大禍。
蘇哲不動聲色的攔住歐陽長恨:“怎麼?歐陽島主是不打算給我一個交代了。”
“你特麼的算個什麼玩意,讓我們島主給你交待,去死吧,雜種。”
一個酒客興奮的滿臉通紅,仗著自己擁有著天仙境的修為,惡狠狠的向蘇哲撲去。
他想的很清楚,島主就在眼前,如果自己能夠成功擊殺蘇哲,必然會在島主面前留下好印象,費文樂剛死,軍團長的位置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