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我可以既往不咎,以後大家還是朋友。”
蘇哲悠然說道。
歐陽成恨臉色慘然,堅定的搖頭道:“拒絕蘇公子是個死,說出我背後的人,我也是個死,抱歉,這條件我不能答應。”
“你就不怕我血洗你骷髏島,讓你的心血白費。”
蘇哲眼露鋒芒,一眨不眨的盯著他。
“反正左右都是個死,我都要死了,還管他死後洪水滔天。”
歐陽長恨自嘲的說道。
蘇哲微微皺眉:“說出背後之人,我保你不死。”
“蘇公子當我是傻子嘛?”
歐陽長恨嘴角露出譏誚,“我背後之人的能量超出你的想象,蘇公子能不能安全到達地方都說不定,你又有什麼底氣保我不死?”
蘇哲突然站了起來,笑容極為詭異:“既然歐陽島主不信我,那我走就是,感謝歐陽島主的招待。”
眾人莫名其妙,但見他大踏步向外走去,不似作假,連忙站起來跟了上去。
歐陽長恨一頭霧水,怎麼就這樣走了?這不應該啊,哼,又想玩什麼花樣。
他緊緊的盯著蘇哲的背影,直到走出酒吧,他都沒有回頭看上一眼,腳步極為堅定,他才皺起眉頭,思索蘇哲到底是何用意。
蘇哲在的時候,給他帶來巨大的壓力,此刻蘇哲一走,他的心情放鬆下來卻覺得自己好像漏了什麼。
笑容,對,是笑容,那個詭異的笑容,為什麼他會笑的這麼詭異。
歐陽長恨腦海中突然閃過靈光,臉色不有大變,連忙站起身來追了出去。
酒吧外,寧傾城詫異的問道:“我們就這樣走了?”
蘇哲大步向前走著,笑的高深莫測:“想走也走不了,他是個聰明人,很快會反應過來的。”
“什麼意思?”刀無悔迷惘的問道,守墓人和蘇銘等人卻露出若有所思之色。
寧傾城略一思索,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歐陽長恨雖然是骷髏島的島主,但他背後的人也不可能會對他絕對放心,這裡必然會有眼線,我們大搖大擺的在酒吧裡殺人後又和歐陽長恨商談了這麼久,然後安全離開,他背後之人必然會以為他已經背叛,絕不會放過他,為了自保,他也不得不和我們合作。”
“不錯,而且,他還得求著我們合作,從我們見到他,他沒有對我們痛下殺手起,他就已經沒有了退路。”蘇哲胸有成竹的說道。
刀無悔不服氣的嘟囔道:“說不定他追上來會對我們痛下殺手呢。”
“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但他既然之前沒有下殺手,現在更不會了。”
蘇哲眼中閃過一抹戾氣:“其實我倒希望他真有魄力對我痛下殺手,那樣,我血洗骷髏島也就沒有什麼罪惡感了。”
夜風微涼,卻比不上眾人心底升起的寒意,看向蘇哲的眼神也變的陌生起來。
骷髏島居民雖然個個手中都沾滿了血腥,但畢竟是十幾萬條鮮活的生命啊,他們還真不忍心下殺手。
唯有守墓人輕輕點頭:“這骷髏島之人罪惡滔天,若你們知道他們所犯下的罪行,就不會對他們有什麼憐憫之意了。”
“那也不是所有人都該死吧,就像那老闆娘和幾個舞女,她們難道也犯過什麼罪?”
刀無悔有些不服氣的辯解道。
“那是因為你不瞭解,別看那老闆娘顯得人畜無害,你知道她是誰嗎?”
守墓人眼中閃過一絲厭惡:“她名叫茉莉,被浮陸之人稱為毒蜘蛛,只是因為一個男人看了她胸部一眼,當晚就毒殺了人家滿門一百三十八口,手段極其殘忍,在浮陸待不下去了,才逃到這裡。”
“會不會認錯人了?”刀無悔不敢置信的問道。
“絕不會錯,不知道你們留意沒有,她的脖頸上有一個蜘蛛紋身,這是她毒蜘蛛外號的來歷。”
守墓人嘆了口氣:“雖然那男人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但他的家人是無辜的,毒蜘蛛太殘忍了。”
刀無悔沉默了下來,骷髏島似乎真的是藏汙納垢的地方,沒想到一個風騷的老闆娘也是個狠人。
“還有那些舞娘,看起來是可憐的風塵女子,其實都是毒蜘蛛培養出來的殺手,這個酒吧裡沒有一個簡單的人物。”
守墓人似乎對骷髏島極為了解,對每一個舞娘都瞭如指掌。
蘇銘突然道:“奇怪,這麼長時間,那歐陽長恨怎麼還沒有追上來。”
蘇哲也覺得奇怪,突然想到了什麼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