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士氣可言。
最終決戰之時,憑藉這樣計程車氣,哪怕有著妖族相助,能夠打敗魔族嗎?
同樣的時刻,星空閣最頂層,朝天歌也在憑窗眺望星空,深邃的眼眸中散發著晦澀難明的光澤。
沒有人知道,他的內心到底在想些什麼,就連同生共死十萬載的三位副帥也始終揣摩不投他的心思。
“嘭”的一聲,一座神將軍營裡。
三名三王一系的聖級強者臉色陰沉的匯聚在一起,其中一名聖王狠狠的拍著桌子,歇斯底里的低吼道:
“你們說老祖到底是被那朝天歌灌了什麼**湯?我們的後人被殺,規矩被破壞,他們竟然無動於衷,還大力支援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
“行了趙勝利,老祖們必然有著自己的打算,我就不信他們願意永遠屈居人下。”
同為聖王的李凱旋瘦削的臉上帶著一抹陰沉。
“哼,朝天歌那廝來路不明,仗著上古時期為人族立下功勞,始終騎在三位老祖的頭上,這些年又一手遮天,將我們三王一脈牢牢的踩在腳下,現在又出了一個叫做蘇哲的小雜種,再這樣下去,我們將永遠無法翻天,任他朝天歌驅使。”
楊鵬程忿忿不平的說道。
“那你說我們該怎麼辦?三位老祖那我們又不是沒有試探過,一個個都是頑冥不化的老頑固,剛流露出一點意思就被他們罵的狗血噴頭,恨不得把我們宰了,我都覺得他們不是我們的老祖,更像是朝天歌的狗腿子。”
趙勝利壓抑的滿腔怒火無處發洩,抑鬱難平的說道。
楊鵬程沮喪不已的嘆了口氣:“老祖能忍,我們就忍著唄,還能怎麼樣?總不能和老祖對著幹吧。”
“有什麼不能的,他們不把我們當子孫後代,根本不維護我們這一系的利益,我們憑什麼還把他們當做老祖。”
一向陰沉的李凱旋眼中閃過狠戾之色。
“這……”楊鵬程和趙勝利相顧駭然,壓低聲音齊聲道:“李凱旋,切不可胡言亂語,他們畢竟是我們的老祖宗,豈可說出這等大逆不道之言。”
李凱旋眸中的失望之色一閃而逝,露出笑容改口道:“看把你們緊張的,你們是三王后裔,難道我不是嗎?”
“那就好,我們也是背地裡發發牢騷,切記要慎言啊,真傳到老祖耳朵裡,我們都得吃不了兜著走。”
楊鵬程兩人緊張的看了看營帳門口,見沒有人偷聽,這才鬆了口氣,語重心長的勸誡道。
李凱旋眼底閃過鄙夷之色,隨即恢復正常,惆悵的嘆息道:“我們三王一脈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不是我對老祖不敬,我只覺得老祖處事不公,你們說,老祖會不會是被朝天歌那廝給控制了。”
楊鵬程兩人相顧駭然,不可思議的睜大眼睛失聲道:“不可能吧?三位老祖功參造化,怎麼可能被朝天歌控制?”
“哼,那可說不好,你們看今天的形式,分明是朝天歌在主導一切,三位老祖按照他的意思在敲邊鼓,我總覺得其中不正常。”
李凱旋見兩人在全神貫注的洗耳恭聽,眼中閃過一抹狡詐之色,滿臉義憤的說道:
“雖然我沒有證據,但我一次無意間曾見過朝天歌在訓斥趙家老祖,趙家老祖唯唯諾諾,就跟個僕人似的,連大氣都不敢喘,你們說要不是他控制了老祖,憑老祖們的實力,又豈能任他如此跋扈。”
“你說的是真的?”趙勝利緊攥著拳頭,眼中噴薄著洶湧的怒火,咬牙切齒的問道,在他心裡老祖就是神一般的人物,豈能任人羞辱。
李凱旋不悅的說道:“你我相交數萬年,一向情同手足,我又豈會欺騙與你。”
“那凱旋為何早不告訴我們?”楊鵬程心懷疑慮,狐疑的問道。
李凱旋露出羞愧之色,嘆息道:“你們也知道朝天歌在這軍營中一手遮天,我哪裡敢隨便說出來,若是被人傳出去,以他的心狠手辣我哪裡還有活路,再說,告訴你們又能如何?我豈能看著你們以卵擊石,自取滅亡。”
“那為何今天又說了出來?”楊鵬程總覺得李凱旋言過其實,繼續追問道。
李凱旋大義凜然道:“還不是今天被那朝天歌氣的,三位老祖以他馬首是瞻,在那敲山震虎,不就是在敲打我們嗎?我實在是忍無可忍了,哼,朝天歌一脈一向不把我們三王一脈看在眼裡,這不都是仗著朝天歌大權在握,一手遮天嗎?”
李凱旋很巧妙的就把話題轉移到更容易引起眾人共鳴的方面上來。
朝天歌一脈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