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惕的退後兩步瞪著它:“你是誰?”
“我是誰?”
小烏龜迷惘的眨巴下大眼睛,煩惱的搖了搖腦袋,“睡太久了,忘了。”
裝,給老子繼續裝,蘇哲眼底閃過一抹寒意,把血刺拿在手中,“忘了,你騙鬼呢?”
“喂,你吵醒我睡覺還有理了?”
小烏龜氣鼓鼓的嘟起小嘴巴,委屈的瞪著大眼睛,只是在看到血刺時,眼中露出一絲迷惘。
隨即想起了什麼似的,嚇的“哎呦”一聲,把腦袋和四肢都縮排了龜殼裡。
蘇哲見狀一愣,這什麼情況?難道它見過血刺?
見它畏懼血刺,蘇哲得意起來,用腳踢了它一下,“老實交待,你到底是什麼東西?不然老子把你宰了熬湯喝。”
一陣劇痛傳來,蘇哲齜牙咧嘴的看著小烏龜,腳趾頭都差點斷了,這小烏龜竟然紋絲不動,這丫的得有多重?
“好漢饒命,好漢饒命啊,剛才睡迷糊了,我想起來我是誰了,我叫鎮山河,是西王母娘娘麾下神獸。”
小烏龜瑟瑟發抖,腦袋也不敢露出來,那樣子極為好笑。
蘇哲臉色劇變,心跳都漏跳了半拍,神獸,老子竟然見到了一隻活著的神獸。
鎮山河?連山河都能鎮,難怪這麼重,只是,神獸有這麼慫的嗎?還真是個縮頭烏龜。
“你說你是神獸?有什麼憑證?”
蘇哲雖然已經相信了它的話,但還想詐它一下。
“憑證?我沒有憑證,好漢,你就當我不是神獸,放過我吧。”
小烏龜膽怯的露出小腦袋,做好了見勢不妙隨時把腦袋縮回龜殼的準備。
蘇哲臉色變的極為古怪,試探著問:“你怕我?”
小烏龜人性化的點了點頭,又連忙搖了搖頭,畏懼的看了一眼血刺。
蘇哲臉色一黑,原來不是怕自己,是怕血刺,奶奶的,老子還不如一把武器。
手中血刺一揚,還沒等說話呢,小烏龜的腦袋嗖的一聲就縮回去了,還不忘大喊著:“好漢饒命……”
蘇哲鬱悶的一屁股坐在地上,語帶威脅的說:“給我老實交待,你為什麼會在這裡,我什麼時候吵你睡覺了,這裡又是什麼山?”
“好漢我說,你別用那東西戳我。”
小烏龜哆嗦著,整座山隨著它的哆嗦都在微微顫抖,這讓蘇哲很擔心這丫的會不會把山壓塌。
隨著小烏龜的訴說,蘇哲的表情變的極為精彩。
小烏龜名為鎮山河,別人都叫它山河龜,也的的確確是頭神獸。
只是它這個神獸和別的神獸不同,雖然壽命極為悠長,但極為嗜睡和膽小。
儘管山河龜不願意承認,但蘇哲還是從它的描述中聽出它在西王母手下是最不受待見的神獸。
是頭神獸都能欺負它,所以可憐的它乾脆眼不見心不煩,被西王母安排鎮壓崑崙山的龍脈。
這傢伙領了差事,就在龍脈上一趴倒頭就睡,一直到西王母離開崑崙,順手把它扔到一處大陣裡當陣眼。
它也就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了一下,然後又睡著了。
最近一次醒來,就是十幾萬年前血傲降臨的時候了,那恐怖的威壓毀天滅地,封天大陣被蠻橫的撕裂,變的支離破碎。
也就是在那時候山河龜見過血刺,所以才對血刺如此畏懼。
膽小的山河龜雖然是個戰力為五的渣渣神獸,但它一身的本領都在它的龜甲上。
被血傲嚇壞了的山河龜第一時間就把四肢蜷縮排龜殼裡,也因此躲過了一劫。
大陣被撕裂時毀天滅地的災難對它沒有造成任何影響,在其它神獸死亡時,這膽小的傢伙竟然睡著了。
至於為什麼說蘇哲打攪了它睡覺,是因為蘇哲想要收取的草原地下其實就是它的本體。
那一望無際的草原竟然是因為它沉睡的時間太久,在龜甲上覆蓋了一層土而誕生的草原。
蘇哲的臉色陰晴不定,這山河龜特麼的到底得有多大?老子跑了那麼久,竟然都沒跑出它的本體覆蓋區域。
“你到底有多大?”蘇哲好奇的問道。
或許是因為問到了它的強項,山河龜立刻得瑟起來,得意洋洋的回答道:“理論上來說,無限大。”
“無限大?怎麼可能?”蘇哲懷疑的看著它。
山河龜癟了癟嘴,不屑的說:“我是鎮山河,總要比山河大一點,不然怎麼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