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確鑿證據,讓其再次逃過一難。
於此同時,在華國七雄大有斬獲之時,雄踞東山省的何家三代何木坤被秘密逮捕,證據確鑿,竊取國家機密罪名成立。
何家家主大義滅親,親自給何木坤戴上手銬,送給國安。
華海眾家族自此一蹶不振,沒有幾十年的養精蓄銳,再難興風作浪。
以華海市長為代表的本土勢力,也開始夾起尾巴做人,向華東澤積極靠攏。
沒有了這些老牌家族的掣制,華東澤開始了大刀闊斧的改革,華海的經濟開始了跳躍式的增長。
蘇哲在和安靜幾女溫存幾日後,就匆忙的趕赴燕京,因為他要授銜了。
雖然是秘密授銜,但不想當將軍計程車兵不是好兵,蘇哲也不例外,他也有他的將軍夢。
值得一提的是,米露預設了自己成為蘇哲女人的事實,收起了她的伶牙俐齒,變的溫柔可人,那一對足球般的碩大,讓蘇哲愛不釋手。
安靜和陸美琪翻著白眼,恨恨不已的吃著醋,蘇哲見勢不妙,雨露均霑,才讓兩女破涕為笑。
秦城監獄位於燕京市昌平區小湯山附近,是華國最著名也是最先進的監獄。
其內有四幢帶審訊室的樓房,排號為甲、乙、丙、丁,樓房一律三層,磚結構,坡頂。
每間監室有200平方米,內有單獨的洗手間,還有坐式馬桶和腳踏式沖水。
重犯囚室內的牆壁是特製的,可嚴防囚犯撞牆自殺。
杜少澤就關押在其中,昔日的意氣風發早已不復所在,蓬亂的頭髮遮面,鐵青的胡茬顯得極為邋遢。
“咣”的一聲,監舍的大門開啟,杜少澤眯起眼睛,死灰色的瞳孔裡看不到一絲希望。
一個身穿軍裝肩扛將星的青年男子走了進來。
杜少澤適應了光線後,才看清楚那張微微含笑的英俊臉膛。
“蘇哲,你是來嘲笑我的嗎?勝者為王敗者為寇,你贏了。”
杜少澤瞳孔劇烈的收縮,“只是我沒有想到你竟然是軍方的人。”
蘇哲掏出一包煙,抽出一根遞給杜少澤,“抽一根吧。”
杜少澤艱難的抬起戴著手鐐的手接過煙,蘇哲幫他點燃。
杜少澤貪婪的把煙吸進了肺裡,半晌後,看著正在吞雲吐霧的蘇哲苦笑一聲:
“我還有一系列準備對付你的計劃,可惜,敗的太快,沒有機會用出來。”
蘇哲眯了眯眼睛,淡然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算你有機會用出來也奈何不了我。”
“錯了,個人武力再逆天,也都會有弱點,你也不例外。”
杜少澤深吸一口煙,吐出一個菸圈,“你的弱點就是你太多情,只要抓住你這個弱點,至你於死地並不難。”
蘇哲不置可否:“也許吧,最瞭解自己的永遠都是敵人,你是知道我最恨別人動我身邊的人,只要不觸犯這一條,我一般不會趕盡殺絕。”
杜少澤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像是在賣弄,又像是在炫耀,信心滿滿的說:
“這次如果不是杜少白陰了我,下一次我一定能打敗你。”
蘇哲有些好奇:“你憑什麼認為我一定會輸?”
“因為蕭雨彤。”
杜少澤死死的盯著蘇哲的眼睛,嘴角掛上一絲獰笑:“本來這一次我是不贊同出手的,要不是龍家那些蠢貨剛愎自用,我也不會落到現在的下場,蕭雨彤是你的死穴,對吧,血刺。”
蘇哲面色古井無波,“你覺得現在試探這些還有意義嗎?我是血刺也好,不是血刺也好,你動蕭雨彤我都不會放過你。”
“哈哈哈……”
杜少澤猖狂的大笑起來,笑的眼淚都出來了:“你說得對,你是不是血刺都一樣,反正你遲早都要死,沒有人可以阻止魔神大人的降臨。”
“你是說魔神宮的那些蠢貨嗎?”
蘇哲不屑的搖了搖頭,眼神中帶著憐憫:“你太小看華國武林了,不,應該說,你就是個井底之蛙,憑你的層次你根本不知道什麼是強者。”
“你知道魔神宮?”
杜少澤語氣一滯,眼中帶著不可置信:“魔神大人有著毀天滅地的威能,豈是你等凡人可以褻瀆的。”
“一個幸運的得到域外天魔傳承的野心家而已,我承認他確實有些本事,可那又怎麼樣?華國強者比他強大的多了去了,你真以為他能泛起什麼浪花?”
蘇哲深邃的眸子裡不起一絲波瀾,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