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就看到寶貝兒子和兩個女孩跪在地上,頓時暴跳如雷:“八嘎,是誰欺負我的兒子,找死。”
“爸,是他,就是他,你一定要打斷他的四肢給我報仇啊。”
秋山風終於熬到了他的靠山來臨,興奮的蹦了起來,還很好心的順手拉起了青竹,怨毒的指著蘇哲指認著。
金春秀見自己又被忽略了,也不矯情,跟著站了起來。
唯有那名倭國遊客,跟跪上癮了似的,動也沒動,還一臉看熱鬧的表情。
“跪下!”蘇哲有些不耐煩的哼了一聲。
“我爸已經來了,小子,你還敢這麼猖狂,我看你真是不見棺材……”
“啪!”
話還沒說完,秋山風就被一巴掌打懵了,眨著眼委屈的說:“爸,你打我幹什麼,是他欺負我,你趕緊讓人打斷他的腿啊。”
“秋山哥哥,叔叔一定是氣的,打錯人了。”
青竹疑惑的看著滿臉鐵青,渾身肥肉直哆嗦的秋山橫木,很是善解人意的替他解釋著,畢竟這很可能是未來的公公,一定要留下好印象。
“閉嘴,跪下!”
秋山橫山狠狠的瞪了青竹一眼,嚇的心肝直顫,你特麼的招惹誰不好,竟然敢招惹這個殺神。
別說我一個皮草商了,就是特麼的天皇來了也得給他跪了。
小心翼翼的看了眼蘇哲,越想越害怕,狠狠的一腳把秋山風踹倒,“八嘎,竟然敢對蘇先生不敬,給我跪下。”
“爸,你怎麼了?我是你兒子啊,你老打我幹什麼,你是不是得白內障看錯人了。”
秋山風一臉的委屈。
“啪啪啪,你特麼的才得了白內障呢,我讓你不學好,我讓你整天惹是生非,我讓你敢對蘇先生不敬,我讓你敢不聽蘇先生的話。”
秋山橫木跟瘋了似的,一把揪著秋山風的衣領子,掄圓了胳臂,左一巴掌右一巴掌‘啪啪’聲不絕的扇在秋山風的臉上。
打一巴掌他心裡就哆嗦一下,卻絲毫不敢留力,這個獨子可是他的心頭肉,平時連重話都不捨得說一句,要不然也不會把他慣的這麼囂張跋扈。
兒子,我這可是救你的命啊,皮肉傷再疼也只是皮肉傷,再動手也是老爹我動手,要是那位動手了,你的小命可就沒了。
在他眼裡,蘇哲就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從他身後那一群保鏢連大氣都不敢喘的樣子就知道,他們也是這樣認為的。
其實蘇哲還真的只殺了一個陰靈附身的武田葬,其他人可都是波塞冬殺的。
但奈何人家把賬都算在了他頭上,在倭國人的眼裡他就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青竹心裡全是苦澀,知道這次是真的撞到鐵板上了,沒見人家連話都沒說一句,秋山風的老爹就開始主動清理門戶了。
能讓東都第一皮草商嚇成這樣,這得多大的來頭啊,突然想起他們之前說的話,和天皇見面,沒準就是真的呢。
她悔的腸子都青了,好好的一根大象腿不抱,卻特麼的去抱一隻螞蟻腿,真是該死。
也不知道現在後悔還有沒有機會,她偷眼看向慕容輕雲,見他面無表情的冷眼旁觀,心裡更是後悔不已。
看人家那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那見慣大場面的氣度,那英俊的小臉,那挺拔的身材……
再看看那被她老爹抽成豬頭的秋山風,哎,我真是特麼的眼瞎啊。
這姑娘也學機靈了,知道現在不是挽回慕容輕雲的好時機,二話不說,“噗通”又跪那了。
等跪倒了才發現金春秀比她機靈啊,從秋山橫木開始抽他兒子第一個巴掌時,丫的就老老實實跪下了。
話說倭國和韓國平時都特麼喜歡跪著,特麼跪習慣了啊,青竹這嬌生慣養的華國姑娘根本不習慣啊,跪了一會兒就腿麻腳痠,渾身難受。
再一抬頭,見那‘仗義直言’的倭國遊客跪的真是一個標準,還看著秋山家教育兒子看的一臉的興奮。
青竹突然覺得自己還真是傻逼,怎麼就跟鬼迷了心竅似的喜歡倭國呢?
不說那腥不歪歪的聊聊,就說這生活習慣,每天都特麼的跪在那好幾個鐘頭,這不是自己罰跪,找賤呢嗎?
虧了自己還想嫁到倭國來,就算是嫁到豪門,不也的受‘罰跪’的罪?
秋山橫木要是知道自己教育兒子,把一華國姑娘教育的不崇洋媚外了,不知道是何感想。
反正這丫的現在是根本不敢停手,唯恐一停手,那惡魔就把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