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知道南宮沐月早就已經養成了對蘇哲的依賴,這個時候自己必須要鎮定,否則兩個人都慌亂,南宮沐月緊繃的神經必然會崩潰。
也幸好兩女進來時是手牽著手進來的,若是她們也分散開,恐怕早就崩潰了。
南宮沐月愁眉不展,患得患失的說:“我們一前一後進來,野人哥哥這麼就沒影了,他會不會是嫌棄我們麻煩,不想要我們了。”
“你瞎想什麼呢?野人哥哥如果不想要我們,何必要等到現在,他早就走了。”
青衿握緊她的手,知道她神經緊繃,容易胡思亂想。
“那倒也是,只是野人哥哥為什麼會不見了。”
南宮沐月其實明白這個道理,只是她下意識的想要從青衿嘴裡得到肯定的答案,以堅定自己的信心。
青衿警惕的看著四周,把南宮沐月護在身後,在前面帶路:
“小師妹,你別瞎想了,野人哥哥一定是遇到了什麼事情不得不離開。”
她不知道這裡是隨機傳送進來的,也在疑惑蘇哲為什麼會不等她們。
南宮沐月心裡一緊,頓時腦洞大開:
“你說野人哥哥是不是遇到了什麼怪物,他怕怪物傷害我們所以才把怪物引開。”
青衿一向心細,聞言為之一驚,越想這種可能性越大,神色凝重的點點頭:“野人哥哥一向都疼愛我們,不可能不等我們,你說的倒是很有可能。”
南宮沐月突然停下了腳步,臉色雖然慘白,卻帶著一抹堅定:“小師姐,我要去找野人哥哥,那怪物發出叫聲,可能是在和野人哥哥打鬥。”
青衿露出遲疑之色:“可是那畢竟是我們的猜想,萬一不是野人哥哥在那裡,我們豈不是自尋死路,就算是野人哥哥,我們去也只是給他增添麻煩,說不定還會害了他。”
“我知道,可是如果沒有野人哥哥,我們在這裡能活下去嗎?”
南宮沐月變的極為固執:“哪怕我死,也要和野人哥哥死在一起。”
青衿沒有猶豫多久,一咬牙:“你說的是,憑藉我們兩個,恐怕很難在這裡生存下去,罷了,我們能多活這段時間,已經是賺到了,就算死也不虧了,走,我們去找他。”
兩女迅速的達成一致意見,循著龍屍蟲發出聲音的位置走去。
蘇哲此刻很蛋疼,這條甬道不寬,一次只能容兩隻龍屍蟲同時發起攻擊,這無形中讓他變的輕鬆了許多。
但同樣的,他也無法逃離這條甬道,甬道里已經被密密麻麻的龍屍蟲堵的死死的。
最讓他鬱悶的是,這些擠在後面的龍屍蟲跟聞到血腥味的鯊魚似的拼命的往前擠,這讓一直躲避著兩隻龍屍蟲攻擊的他,能夠容他閃避的空間越來越小。
這讓他連續捱了幾鞭子,跟個皮球似的被抽的飛來飛去,好在身上的龍血還沒煉化乾淨,倒沒有讓他受到太大的傷害。
形勢越來越危急,龍血,蘇哲眼前忽然一亮,趁著眼睛閃過電芒的瞬間,看準第一條龍屍蟲的屍體,一個魚躍撲了上去。
也顧不得屍體的腥臭,在流淌著龍血的地上打了個滾。
“臥槽!”蘇哲忍不住爆了句粗口,這滿身的龍血讓他的肌膚如同在火焰中炙烤似的,渾身火辣辣的,那個酸爽簡直了。
“咻”一聲,龍屍蟲的尾巴帶著呼嘯的風聲抽了過來。
急需緩解火辣的蘇哲不閃不避,被一尾巴抽的渾身舒暢。
“啊……”突然,蘇哲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疼的捂住眼睛在地上打滾。
原來那尾鞭抽在他身上餘勢未消,尾稍掃在地上,濺起一地龍血,好巧不巧的澆了他滿臉,還迸進了他的眼睛裡。
他的肉身強橫,再加上龍血淬體,抗擊打能力自然是極強的。
可再強悍的肉身,有些部位依然還是脆弱的,比如眼睛,比如男人的要害。
雖然他剛才每能隔幾分鐘才有一瞬間的光明,在那絕對的黑暗裡,有沒有眼睛都沒有多少區別。
但奈何眼睛是極其脆弱的地方,龍血的腐蝕性較弱,那也是相對而言的。
眼睛被龍血腐蝕,疼的他只能捂住眼睛在地上打滾,所謂的禍不單行大概就是如此。
雖然之前被龍血澆灌,但他還穿著褲子呢,此刻在地上一打滾,等於在龍血中洗了個澡。
褲子被龍血浸透,全方位無死角的讓他變成了血人。
最要命的是他男性的特徵被龍血的熱性一激發,竟然變的一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