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警官看著蘇哲的背影心潮澎湃,好年輕的將軍啊,他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親眼見到這種高階別的首長。
也不知道他要執行什麼任務,自己能不能幫上忙,隨即自嘲的搖了搖頭,那種層次的任務可不是自己能夠接觸的,還是別白日做夢了。
“嘎吱……”急剎車的聲音響起,掛著國安牌照的兩輛子彈頭商務停在了路邊。
車上走下來五個面色嚴肅的年輕人,為首的一名三十出頭的幹練男子走到孫警官面前掏出證件,指了指眼鏡男等人:
“孫警官是吧,我是撫遠國安局行動科科長劉凱,奉命前來接管這些案犯,還請你配合。”
“好的,我們一定配合,這邊請。”
孫警官心中一驚,那位年輕的將軍還真是雷厲風行,這邊剛走,國安就到了,好奇的問了一句:“他們到底犯了什麼事?竟然驚動了你們國安。”
劉凱心裡暗自嘀咕,我哪知道他們犯了什麼事啊。
燕京總局行動處孟處長親自打電話來安排,讓我把他們照一輩子關押的標準辦,我也只是奉命行事啊。
但表面上卻不動聲色,酷酷的說:“涉嫌國家機密,無可奉告。”
孫警官大吃一驚,不就是幾個碰瓷的嗎?怎麼可能會牽扯到國家機密?
但國安的事情不是他能夠過問的,順利的辦理了交接。
看著兩輛子彈頭揚長而去,孫警官心裡充滿了嚮往,如果自己也能幹國安就好了。
0571 相助
眼鏡男等人傻了眼,不就是碰個瓷嗎?怎麼就被抓到國安來了?
經過一番審訊,他們足以應付普通警察的智商卻在國安面前毫無作用。
他們之前坑蒙拐騙,報復殺人,敲詐勒索的罪行全被挖了出來。
還在劉凱的特意栽贓下多認了幾樁莫須有的罪行,這輩子恐怕要把牢底坐穿了。
再也沒有報復他人的機會,這大概就是惡人還需惡人磨吧,冥冥之中自有報應。
劉凱也因為幫剛上任的孟處長做了這件黑活而平步青雲,成為了孟博的嫡系人馬。
蘇哲知道後也只是淡然一笑,雖然過程不是那麼透明乾淨,但結果卻是他想要的。
眼鏡男計劃著報復那些敢於作證的人,這樣的人就永遠待在牢裡吧,否則還不知道會給社會帶來多大的危害。
別的不說,若是讓他出來,那個少婦、路人和老爺子以及丫丫肯定會成為他的首要報復物件。
這也算是為社會清除了一顆毒瘤,無所謂手段的對錯,重要的是結果。
不說亂世之中用重典,但在道德淪喪、信仰缺失、連好事都無人敢做怕被訛詐的現實社會里,監獄就是像眼鏡男這種令社會不和諧的人最好的歸宿。
蘇哲是個狹隘民族主義的憤青,對社會上的不良現象看不慣的時候他也會發兩句牢騷,但不會去過多的干預,畢竟國家有著自己的法律。
一直以來,他對那些凌駕於法律之上,所謂的特權階級都是很看不慣的。
可當他也成為特權階級的一員時,他自己都沒有發現他的思想已經潛移默化的有了很大的轉變。
放在以往,他最多讓眼鏡男接受應有的法律制裁,但現在,他卻會從更深的層次考慮問題。
判刑是對犯罪分子的一種懲罰手段,但卻不是因為懲罰而懲罰,最終的目的是改造,把犯罪分子改造成不會對社會造成危害的人群。
而眼鏡男明顯不是透過拘留教育一段時間就能夠脫胎換骨重新做人的人,放他出來只會害死更多無辜善良的人。
正因為蘇哲意識到了這一點,所以才會打電話給孟博,讓他想辦法令眼鏡男把牢底坐穿。
不知不覺的,蘇哲已經不再是那個熱血莽撞的耿直軍人,而是學會了從更高更廣的角度來看待和處理問題。
這是一種心靈上的蛻變,也標誌著他逐漸的走向成熟,擁有了政治智慧,擁有了大局觀。
施展見不得光的手段,栽贓嫁禍給一個壞人,卻能讓社會更加和諧穩定,那所有的罪惡都是值得的。
這一刻的蘇哲,如小喬所願,價值觀產生了巨大的變化,英雄主義逐漸褪去,擁有了成為一名梟雄的潛質。
“蘇哲,你告訴我,婉寧在哪裡?”
蘇哲戒備的看著眼前擋住道路的黑衣聖女,奇怪的問:“婉寧,誰是婉寧?”
黑衣聖女怒喝一聲:“不要裝傻,她和你一起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