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脈永遠不能滅絕支脈,即便是支脈大逆不道,一旦支脈有能力顛覆主脈,卻可以痛下殺手,支脈將成為主脈。”
蘇哲膛目結舌,這奇葩的祖訓不就是說支脈只能打壓不能滅絕,隨時威脅著主脈的地位。
一旦主脈被顛覆,支脈就成為主脈,同樣不能對其他支脈下殺手,時刻處在威脅當中,只能不斷的強大自己。
這白虎傳承果然是充滿了物競天擇的獸性。
蘇海貝嘴角勾起無奈的弧度:“這操蛋的祖訓,讓支脈個個野心勃勃,想要消滅主脈取而代之,我雖然不願,卻阻擋不住我父親的野心,我父親被你外祖父打壓了一輩子,把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了我的身上,我不能做一個不孝之人,只能和你外公進行競爭。”
蘇海貝滿臉的痛恨:“在上一代人的操縱下,我被推到了前臺,成為你外公的競爭對手,剛開始,我還心存忍讓,但在上一輩人有意無意的推動下,我們之間的競爭越來越多,每一次你外公贏了我,都會露出那種囂張的笑容,久而久之,就激起我內心的好勝心,但即便如此,我也只是在敷衍我父親他們,沒有想過和你外公真正的反目成仇。”
蘇海貝臉上露出一抹溫柔,“你外婆的出現,讓我和你外公的關係徹底的破裂,她很美,性格清冷,我第一眼看到她就愛上了他,而你外公也對她一見鍾情,為了她,我和你外公成為情敵,你外婆是鳳家人,和你外公從小就訂了親,但所有人都刻意的隱瞞了這一點,讓我們兩個人去爭。”
蘇哲哭笑不得,這白虎家還真是夠奇葩的,連美人計都用出來了,就是為了破壞兩個人的關係,忍不住問道:“若我外婆選擇了你,那蘇家會不會讓我外婆嫁給你?”
“會,白虎家這一點很公平,哪怕她和你外公有了婚約,只要她選擇了我,那份婚約也會作廢。”
蘇海貝臉上全是頹然之色:“關鍵是你外婆本身是知道這份婚約的,也知道她有著重新選擇的餘地,但她最後還是選擇了你外公,她是我第一個喜歡上的女子,所以在得知她的選擇後,我心如刀割,第一次對你外公生出了恨意,若干年後,我才知道真相,這都是白虎家刻意為之,就是讓我成為你外公的磨刀石,或者讓我成為他的顛覆者。”
蘇哲搖頭苦笑:“白虎家的所作所為還真是夠奇葩。”
蘇海貝卻不贊同:“聽起來是讓人匪夷所思,但仔細想來,這卻是促進蘇家主脈強者層出不窮的最好方法,身邊有一塊兒磨刀石,時刻威脅著主脈的地位,讓人時刻不敢鬆懈。”
蘇哲很想反對,但想了想也不得不承認這種傳承也不是沒有道理。
“就這樣,我和你外公由最好的兄弟,成為了一世之敵,在你外公外婆成婚的那天,我大醉了一場,對你外公生出了恨意,從此和他成為一生之敵。”
蘇海貝嘴角噙著苦笑:“就這樣,幾十年過去了,我們明爭暗鬥,但我卻始終是一個失敗者,直到你母親蘇楠的出現。”
蘇哲聽到母親的名字,頓時打起了精神。
蘇海貝的神情有些恍惚:“主脈和我們這一脈,已經水火不相容,毫無緩和的餘地,主脈之人見了我沒有任何人會給我好臉色,唯有你母親,她是天地間的精靈,她是一切美好事物的代名詞,也是善良溫柔的好姑娘,是我們蘇家掌上的瑰寶。”
蘇海貝臉上露出一絲柔和:“我第一次見她時,她才三歲左右,穿著一身雪白的公主裙,粉雕玉琢,奶聲奶氣的喊我叔叔,當時我並不知道她是你外公的小女兒,只是發自內心的喜歡這個小丫頭,就陪她玩,她就像個快樂的小天使,讓我的心情為之開朗。”
蘇哲露出會心的笑意,很自戀的想,想必母親是很美的,否則哪能生出自己這麼帥的兒子。
蘇海貝完全沉浸在回憶當中:“我們玩的很開心,她也很喜歡我,我為她製作鞦韆,為她做風箏,把她當做自己的女兒一樣看待,每天都會抽點時間和她約好地方見面帶她玩,直到半年後,有一天,被你大姑姑發現了,雖然她不至於對我不敬,但卻對我如畏蛇蠍,抱著哭鼻子的蘇楠就走,還說不要讓她和我來往,我一定是在算計著什麼。”
蘇哲輕嘆一聲,換了是自己,恐怕也會這樣提防他的,倒是不能怪大姑姑,但對蘇海貝來說,想必是有些殘忍的。
果然,蘇海貝神色一片黯然:“從那以後,或許是已經養成了習慣,我每天心情不好時,都會到和她見面的地方等她,雖然明知道不能見到她,但我還是習慣性的每天去看看,現在想來,她當時年齡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