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脈剝奪,既然爺爺曾經打過這個主意,那麼他的住處一定會有關於嫁接血脈的方法。
地武境,當蘇家家主確實差了點資格啊。
蘇康唯唯諾諾的臉上露出一絲獰笑,但願這一次虎嘯谷的開啟,會有更好的血脈覺醒吧。
夜色降臨,蘇家莊園東南角的一個小院子,已經破敗了二十多年,院子裡的荒草都長到了齊膝高。
這裡曾是蘇家上一代太上大長老蘇有道的住處,自從他死後,這裡很少有人會來。
可就在今晚,兩道黑影一前一後的進入了這裡。
蘇天蠶一身黑衣蒙著臉,心跳興奮的加速,對於自己的身世他並不知道。
但作為蘇家人竟然覺醒不了最稀薄的白虎血脈,這讓他在蘇家被冠以廢物的稱號。
這讓他心裡充滿了不甘,和蘇康同樣的想法,他也把主意打到了嫁接血脈的上面。
可他沒有想到,正在他翻箱倒櫃的尋找嫁接血脈的秘法時,他的身後正有一個黑衣蒙面人好整以暇的看著他。
呂洪亮酒量不行,喝了幾杯就頭昏腦漲的上床休息了。
蘇哲和蘇黙父子在院子裡喝著酒聊著天,蘇凝香在旁時不時的插嘴說上幾句,倒也其樂融融。
或許是因為蘇家面臨著危機,蘇哲的精神力地圖下意識的釋放出去,想要檢視一下蘇康一家子有什麼陰謀。
可在蘇康的住處卻沒有發現蘇康父子的蹤跡。
反倒是發現二嬸龍淑梅一臉潮紅,正騎在一個俊俏的年輕人身上忘情的馳騁著,嘴裡還發出讓人血脈賁張的呻吟。
蘇哲眉頭一皺,這龍淑梅還真是不要臉,竟然在蘇康的房間裡就和人苟合,難道就不怕蘇康發現嗎?
“表哥,那個龍淑梅平時作風怎麼樣?”
蘇哲試探著問,龍淑梅如此大膽,他相信不可能沒有什麼閒言閒語。
蘇天瀾面色有些尷尬,嘴唇囁喏著不知道如何回答。
蘇凝香一撇嘴:“雖然我不喜歡說髒話,但還是想說一聲,她就是個不要臉的賤貨,真不知道二叔怎麼能容忍得了她。”
蘇黙輕咳一聲:“別背後說人是非。”
“你以為我想說啊,要不是蘇哲表哥問,我才懶得說,想起她我都嫌髒的慌。”
蘇凝香不屑的做了個嘔吐的動作:“蘇家上下誰不知道,那就是個水性楊花的賤人,只要蘇家長的俊俏一點的後生,哪個沒被她勾引過。”
蘇哲調笑道:“天瀾表哥不會也被勾搭過吧。”
蘇天瀾俊臉通紅,連連擺手:“我怎麼可能會和她有交集,我們兩家可是死對頭,再說她還是長輩。”
“切,那個賤人,只要看到俊俏的年輕人,哪裡會管什麼輩分,想方設法的都要勾搭上手,就連下人都不放過。”
蘇凝香臉上全是厭惡之色:“我就沒見過這麼噁心下賤的女人。”
蘇黙無奈搖頭:“有時候我都替蘇康難過,怎麼就找了這麼個女人,不守婦道不說,還囂張跋扈至極。”
“還真是個奇葩,難道蘇家就沒人管嗎?”
蘇哲暗暗驚奇,這蘇康難道會不知道?
“管?誰管啊?她是蘇海貝的兒媳婦,蘇康又處處護著她,也不知道那女人哪裡好。”
蘇凝香一臉的鄙夷:“我聽很多人議論,都說蘇天蠶不是二叔的孩子,是那個龍淑梅和野男人的種。”
蘇哲眉毛一揚:“你別說,我還真覺得奇怪,蘇康雖然不招人喜歡,但也濃眉大眼的,長相不差,怎麼那蘇天蠶一副尖嘴猴腮的模樣,和他一點都不像。”
“這又不是什麼秘密,光看長相,再加上那龍淑梅平時的所作所為,誰不知道那蘇天蠶是個野種,只是沒人敢當面說而已,虧了那蘇天蠶還整天以蘇家子弟自居,在外面欺男霸女,惹事生非。”
蘇凝香明顯有著八卦潛質,說起這些事情來那是眉飛色舞,興趣盎然。
蘇哲微微一笑,暗中思忖,這蘇康不可能不知道,到底是因為什麼對那個龍淑梅百般隱忍?
突然,東北角的一座小院裡的二層小樓引起了他的注意,看外表那是一座荒廢了很多年的院落,但此刻裡面竟然隱隱有著手電筒的亮光。
有問題,蘇哲精神一振,精神力地圖籠罩那座院落,發現正在談論的主角蘇天蠶正在裡面翻箱倒櫃,正在尋找著什麼。
而他身後的陰影裡還站著一個黑衣蒙面人,正饒有興趣的看著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