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快樂!”
“生日快樂!祝尼爾斯先生越來越年輕。”
“尼爾斯先生,我敬您一杯,生日快樂!”
……眾人紛紛上前,輪流舉杯為尼爾斯慶生,這個時候是沒有人會談公事的,儘管德國人的工作態度十分嚴謹甚至古板,但他們同樣把工作和生活分的很清楚,工作的事情只會在上班時間談。
尼爾斯先生有條不紊的陪著每一個給他敬酒的人抿上一小口,眾人也是很自覺的不耽誤時間,畢竟今天來參加酒會,就是混個臉熟,尼爾斯作為東道主,肯定會很忙,一個人霸佔他過多的時間,只會招致他的不快!
“咦,那邊怎麼有個人不來敬尼爾斯先生酒?”
一個聲音從人堆中傳出,不知道是誰所說,只有寧傾城心中一緊,是楚少,他這是開始報復蘇哲了。
不得不說,這句話夠陰毒,因為此刻除了服務生,所有人都圍在尼爾斯身邊,蘇哲一個人坐在一張吧檯椅上慢慢的品著紅酒,顯得極為格格不入。
此刻正是敬酒說祝酒詞的時間,別人都來敬酒,蘇哲卻不來,必然會讓尼爾斯感到不高興,果然,尼爾斯看著蘇哲的身影,臉上有些不悅。
“就是,他以為他是什麼人?哪個公司的,來這裡就是為尼爾斯先生慶生的,擺什麼譜。”
許巖善於捕捉戰機,他恨蘇哲入骨,自然不介意補了一刀,順便還能打擊一下寧氏。
楚少一見有同盟,立刻來了精神,“這是看不起尼爾斯先生的節奏啊,那他來幹什麼的?誰知道他是哪個公司的?”
“好像是寧氏的吧!”安靜陰陽怪氣的又補了一刀,還幸災樂禍的瞥了寧傾城一眼。
“寧氏好大牌啊,連尼爾斯先生都不放在眼裡。”
“就是,寧氏的總裁都在這裡敬酒,那小子當他是什麼大人物啊。”
“真是沒有教養,寧總裁應該好好教育一下手下員工啊。”
有人帶頭,立刻就有人開始附和,特別是楚少和許巖的狐朋狗友,見他們開火,紛紛口誅筆伐,彷彿不給尼爾斯敬酒就是犯下大逆不道,不可饒恕的罪行似的。
有人附和,自然也有人冷眼旁觀,畢竟寧氏的地位放在那裡,還有很多公司要靠寧氏吃飯呢,叫囂的人也就那十幾個人。
尼爾斯雖然不悅,但也不可能逼著別人來敬酒,勉強笑著說:“大家能來就是給我尼爾斯面子,那個年輕人或許有什麼心事呢。”
寧傾城有些慌亂,連忙說:“尼爾斯先生,你別見怪,他是我們公司新來的員工,不懂事,您別往心裡去,我馬上喊他來敬酒。”
“算了,華國有句老話,叫做強扭的瓜不甜,不願意敬酒也沒有什麼關係,寧總就不要勉強了,畢竟寧氏也是江北省的龍頭企業嘛,我們這些外來的和尚又算的了什麼呢。”
尼爾斯雖然笑容滿面,話語間卻含沙射影,其意思所有人都聽明白了,尼爾斯對寧氏很不滿。
確實,並不僅僅是因為蘇哲沒來敬酒,而是因為省裡有領導推薦寧氏開發水上樂園的專案,作為一個典型的德國人,尼爾斯對這種做法很不喜歡,偏偏又遇到寧氏的員工不願意敬酒,對他來說,這就是一種不尊重。
其實這倒錯怪了蘇哲,來敬個酒又不是什麼大事,他之所以不過來,就是怕蘇菲一家子認出他來,雖然他臉部已經進行了處理,和原貌有了些區別。
但蘇菲不一樣,她對他的感情太深了,深的當初嚇跑了他,所以他沒有自信不被認出來,才故意躲在角落裡不去湊熱鬧。
可沒有想到卻成了許巖等人詬病寧氏的藉口,他的六識過人,雖然隔著十幾米遠,但那邊的喧囂和尼爾斯的話,他依然聽的清清楚楚,畢竟他要時刻關注寧傾城的安危。
他皺起眉頭,大步走向尼爾斯,準備道個歉,畢竟不能因為自己害的寧氏失去開發水上樂園的機會。
寧傾城的臉色很不好,她本就是冰雪聰明的女子,對尼爾斯話裡有話的諷刺意味聽的很明白,她相信尼爾斯絕對不是那種因為一杯酒沒敬就借題發揮的人,其中肯定有著其他的原因。
蘇菲看著蘇哲向這邊走來,美目中閃爍異彩,正要附耳跟尼爾斯說蘇哲是她的恩人時,許巖突然拿著手機站了出來,“尊敬的尼爾斯先生,我是豐凌地產公司的總裁,許巖。”
“許總,你好,有什麼事嗎?”尼爾斯客氣的問道。
許巖有意無意的看了寧傾城一眼,“就在剛才,我接到了一個電話,網上和報社記者報道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