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現在知道怕了?告訴你,晚了,我老公也不會放過你們的,所以你們死定了。”
孫夫人鄙夷的看著蘇哲:“就你們這樣的小人物,老孃隨便伸根小指頭就能捏死你們。”
“那又怎麼樣,你兒子還不是成tj了。”蘇哲臉色煞白,卻色厲內荏的譏諷道。
“你特麼的才是tj,我兒子從小到大就沒受過這樣的欺負,我只是給醫院的李院長打了個電話,醫院就出具了一份傷殘報告,拿著這份傷殘報告,我就能整死你們。”
孫夫人眼底閃過戲謔之色:“不整死你們,如何才能給我兒子出這口惡氣。”
“你是說你兒子沒有殘廢?你整死我們就是為了出一口氣?”
蘇哲的神色鄭重起來,他一直認為孫祥龍是真殘廢了,沒想到竟然是假傷殘證明,這讓他反倒鬆了一口氣。
雖然知道蘇凝香的守護者家族身份大的嚇人,但他畢竟是個軍人,不希望特權凌駕於法律之上。
即便是為了保蘇凝香無罪而使用特權,但他心裡還是會很不舒服:“這不可能,醫院哪裡有那麼大的膽子,敢出具假的傷殘證明。”
“小東西,知道老孃是幹什麼的嗎?老孃是遠征藥業的董事長,全省哪個醫院的院長我不認識。”
孫夫人明顯是個極度虛榮愛顯擺還蠢笨如豬的女人,她認為蘇哲和蘇凝香這次絕對活不了,所以說話也毫無顧忌。
造成目前狀況的原因很多,第一是,某逃跑的分局局長兒子因為害怕被牽連,沒有及時彙報現場有寧傾城在。
第二,陸美琪臨時被周局長撤職查辦,案件沒有及時交接,資訊沒有反饋。
第三,王副局長是唯一清楚整件事來龍去脈的人,但此刻他卻發覺蘇哲是在套話,因為寧傾城的手機一直保持著連通狀態,所以明智的保持了沉默。
這就造成孫夫人以為蘇哲和蘇凝香只是兩個普通人,否則她絕對不敢如此囂張,寧氏集團,她雖然不怕,但也不敢小看。
“遠征藥業?”
蘇哲臉上露出不信之色,臉上帶著嘲諷之色:“可笑,別說遠征藥業的董事長不是你,就算你是遠征藥業的董事長又如何?醫院的院長憑什麼聽你的。”
“鄉巴佬,說你不懂就是不懂,我是省長夫人,怎麼可能用自己的名義經商,要避嫌懂不懂?現在的董事長只是我的司機而已,我才是真正的董事長,我老公的表弟萬飛又是藥監局的局長,你說哪個醫院院長敢不給我面子?”
孫夫人得意忘形,什麼話都敢說,身後的幾名壯漢是她的打手,覺得有些不妥。
但又一想,葉紅梅的性格一向囂張跋扈,最愛顯擺,掃了她的興可不好。
至於警察,他們認為都是自己人,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再說即便那個蘇哲偷偷的錄音,等下直接搜查一下,再把他弄死,也不會出現什麼問題,也就聽之任之,讓她過把癮了。
蘇哲雙股顫慄,緊張的說:“省長夫人,你看孫少其實也沒有真正殘廢,我和蘇凝香湊點錢賠給你們,再跟孫少賠禮道歉好不好,你們就放我們一馬吧。”
“錢?哈哈哈!”
孫夫人不屑的看著他:“老孃就是來給我兒子出氣的,你覺得我堂堂遠征藥業的董事長會缺錢?”
“蚊子腿再小也是塊肉是吧?我和蘇凝香加一起大概能湊出兩百萬來,買我們的命行嗎?你大人有大量,就饒過我們一次吧。”
蘇哲渾身顫抖著哀求,一臉的肉疼。
“切,也就是你們這種鄉巴佬把這點錢當錢,我的遠征藥業,哪個月的收入不上億,兩百萬,還不夠我一場麻將的呢。”
孫夫人以一副高高在上的姿勢藐視著蘇哲,她就是想用權勢和金錢狠狠的把這樣的小人物踩在腳下,讓他們知道有些人是永遠得罪不起的。
“怎麼可能?我也有在藥業公司上班的朋友,就是生意再好,也不可能每個月上億的利潤。”
蘇哲恰到好處的露出一絲不敢置信,讓孫夫人更增加了心理上的優越性。
嗤之以鼻的說:“鄉巴佬沒見識,我老公的表弟是省藥監局的局長,哪個醫院敢不給面子,全省三甲以上醫院我們遠征藥業都有業務,省立醫院和第一人民醫院,我們公司佔據藥品採購百分之八十的份額,每個月上億都是我少說的,我每個月的收入是你們一輩子都無法企及的,竟然敢得罪我的兒子,你說你們是不是活膩了?”
“孫夫人,人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