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喬瑩娜沒發現自己溫柔傾慕的樣子多有魅力:“唱歌?我知道唱壞嗓子的有,但沒有你說的足球這麼高比例吧。”
浩南哥就喜歡看美女有魅力,秀色可餐的下口酒,才狡黠的壓低聲音湊近:“你還沒聽懂?我說的是路子,你以為幸運的就真的是幸運?”
喬瑩娜吃驚的差點臉貼臉:“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白浩南輕蔑的一笑,又充滿邪魅的破產總裁氣息:“我為什麼能站上頂級聯賽?除了我有一手技術,但是有技術的人多了,靠什麼?有人帶路啊,從小我就不滑跪,不翻跟斗,不硬碰硬,不做危險動作,不抽菸,不溜冰,從不沾任何含有違禁成分的食品,但是該吃的東西,不會被查出來的東西一樣都沒少,所以我才能這麼順利的站在頂級聯賽,打了十年幾乎沒什麼傷,你呢?你唱得再好,沒有人帶路,你認為你能成功?”
歌唱愛好者或者說夢想成為歌星的姑娘呆滯了,肯定從來沒人如此簡單粗暴的否決了她的夢想,吶吶的艱難開口:“你……說我不可能?”
白浩南點頭笑笑:“踢得再好,沒給教練紅包,教練不會讓你上場,上了也把你叫下來,家長沒給夠好處,教練就教得不認真,這孩子的媽長得還不錯,今晚來我房間聊聊孩子的培訓怎麼樣?你來不來?我十歲就明白這些道理了,你讀了十幾年的書,還不懂?”
喬瑩娜都瞪大眼了:“一定……一定要這麼殘酷?”跟足球圈一比,普通義務教育或者大學教育還是要單純多了,但演藝界貌似更骯髒吧。
白浩南輕描淡寫:“不然呢?成名成腕之前哪個不是隨便被人拿捏,我想想,我想想,以前去平京打客場的時候,我泡了個妞,拍電視跑龍套的那種小明星,說她想上戲,只能靠上床,劇務決定能不能進劇組,為了找個工作肯定得讓他們操啊,然後副導演是選角的重點,搞了自然有角色,不然就得靠邊站,這過了才是導演,她當時給我說,人導演這可是試戲,說白了能跟導演上床,那是藝術,臥槽……導演過了是製片人,據說搞影視劇裡面製片人就類似公司董事長,那也要獻身啊,但能獻到這份兒上已經是明星了吧,但還沒完,還有投資方呢,沒錢說個屁啊,一部戲一堆投資人,挨個床上爬過去,把大爺們服侍舒服了,心滿意足了才有投資啊……”
也虧得他記憶力好,這些東西記得跟硬碟上藏的小電影一樣精確,關鍵是動詞用得讓喬瑩娜心驚肉跳。
醫科大學生的人生觀都有點顛覆:“我知道……可這也……不一定完全是真的……”她好歹還在外面跑場,知道些真實的光鮮背後黑暗,可能換個聖潔小白花女生都要堵耳朵跺腳賭氣不聽了。
白浩南伸手攬住姑娘光潔的肩頭曖昧:“那妞活兒還不錯,胸也大,更是捨得上床,可也就到個副導演的層面,因為競爭太激烈,除了給這些搞,負責攝像的、剪輯的甚至連編劇、道具、服裝如果找上門來要挾,給不給搞?她都給,因為要不就得送錢,送到滿意為止,你有那麼多錢送麼,做明星不就為了賺錢麼,掏不起錢就只有肉償啊。”
喬瑩娜忍不住推開他,彷彿在徒勞的維護自己那點夢想:“我……我還是想試試,我不甘心就這麼當個一天到晚坐在病房裡的醫生,我不相信到處都這麼黑暗。”
白浩南把杯子裡剩下的酒喝掉:“嗯,我只是聽說,出來賣的個個都喜歡講悲慘故事,但足球圈就是這樣,我親身經歷,我很樂於看你的熱鬧,看我聽說那些真不真。”
喬瑩娜嘴角抽起個笑來,給自己也倒一杯敬白浩南:“對不起,我收回我早上那句話,你其實是個很好的男人,小芬的眼光真不錯!”
白浩南都驚呆了:“這就是你們大學生的發好人卡麼?”但還是端杯迎上。
喬瑩娜笑得清新自然:“你聰明,善良,其實是個非常好的人,在這麼黑暗渾濁的地方到現在這樣,雖然有些不把規則放在眼裡,但實際上你心裡有自己的道德準則,你在抗爭所有的虛假,只不過你現在……嗯,實際上你還是個大孩子,內心乾淨的孩子,人生觀世界觀還沒確立的孩子,也許有朝一日你完全清楚自己該幹嘛了,就會長大,變得光彩奪目!”
白浩南雞賊的看身後左右,遲疑的眼神也演得好:“你在說我?我第一次見識到發好人卡發得這麼繞著彎的。”
喬瑩娜哈哈哈笑起來試探:“你就是喜歡裝,祝你今天晚上開工順利,找個富婆,以後有了錢也來資助我的歌星之路,我一定肉償,多久都行!”
白浩南配合的激動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