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心點!我知道你又說這個,但是怎麼可能開心得起來,在粵州起碼還感覺只是兩個人,都還好,能裝著不管其他人,到江州看見你那秘書助理,心裡就有點煩了,現在看你跟喬姐還有莎莎,老子想著都覺得噁心!”一邊說一邊還煩躁的踢座位前面的手套箱下部。
早高峰期間的路上堵得有點厲害,車廂裡安靜了下,哪怕是高高的牧馬人,還是很容易感受到周圍的目光,白浩南都過了會兒才拍拍中間的扶手箱:“錯都是我的,想發脾氣,想打我,想怎麼都行,不用勉強自己不開心,我還是在儘量讓每個人都開心的。”
陳素芬就再放縱些:“你還委屈了!”
白浩南哈哈哈笑:“就是委屈,明明以前那個不要臉的白浩南犯的錯,現在卻要我來承擔責任!”
陳素芬被他的無恥驚呆了:“你!太不要臉了!”
白浩南點頭:“真的,我從回國的時候,就感覺自己是另一個人了,儘量做到有責任有擔當,把自己想得光明磊落一定要頂天立地,臥槽,回去就看見白豆,還好,一個兒子嘛,咬咬牙也能忍了,結果還有個女兒,也還好,女兒媽媽很有錢不用我操心,可慢慢的,素芬,你知道我以前是最怕承擔責任的,現在一份份的責任,我心頭其實還是很忐忑的,打仗殺人我都沒這麼忐忑了,這是我的兒女,是對我好的人,我不想再失去任何一個對我好的人,哪怕瞧不起我,看不上我轉身走了,都行,但起碼不用反目成仇,也不用傷心難過,要我說真沒什麼大不了的。”
陳素芬的表情其實已經慢慢轉好了,最後嘟噥:“沒最後那兩句還好。”
白浩南就不說話了,陳素芬還是承認:“除了這幾個女人,其他方面你已經做到最好了,換做你回來以前,我怎麼都想不到你會變成這樣,可你要理解我的想法。”
其實主要還是被終於擺在面前的現實刺激了。
白浩南煞有其事的認同:“臥槽,人渣啊,是該找把刀來砍,伊莎一見面就拿刀捅我的。”
陳素芬不知道想起什麼,反而笑著搖頭:“她怎麼會真的下手捅,你當然是順勢拿捏了?”
白浩南嗯:“何況我現在學了點空手奪白刃的擒拿嘛,不過不敢跟你比。”
陳素芬嗤笑下,慢慢放鬆的把運動鞋蹬了曲了一條腿盤坐在座位上,主要是問白浩南在國和緬北的日子怎麼過的。
還沒看見快速路邊的綠白兩色,白浩南就發現外面車有點多,和當初足球公園在剛剛經歷了羅馬里奧擔任名譽董事長的噱頭之後差不多,但沒那麼誇張,陳素芬也被分散了注意力看外面,然後立刻開始穿鞋整理自己身上的穿著,還翻開遮陽板照鏡子,白浩南恭維:“好看,身材越來越好了,早上看見你拍模特照就想偷拍幾張。”
陳素芬有笑了,口氣還是埋怨的:“早上起來就跟心裡多大個包,拍照時候的狀態也不好,晚上……我住到體育學院酒店去,培訓班要統一住宿的。”
白浩南嗤之以鼻:“足協那幫孫子我還不知道?體育學院離你們那房子才多遠?就隔著個公園,你說伊莎和喬子會不會認可這個藉口?”
陳素芬拍中控臺了:“我不管!不想看到那副樣子!”可能提到這個又有點發飆、
還好白浩南溫柔:“不看就不看,你先過去住,說了我慢慢追你嘛,我們又去買兩套校服來穿?”
陳素芬也噗嗤了:“滾!我看你就這兩招!沒什麼新花樣!”
白浩南誇海口:“美女!等著!放學別走!”
陳素芬驕傲的擰脖子:“別走就別走!”正好白浩南已經艱難的把車擠進訓練營邊上,她推開車門跳下去,倒是把外面擠著圍觀的人哄了下。
不知道是不是拍照覺得那種風格還行,又或者是下意識要跟不怕冷的另一位抬槓,順著早上那套灰色緊身t恤,現在變成白色的,下面緊身運動褲換成橘紅色,關鍵是在t恤外面穿了件深藍色緊身運動衣,拉鍊還只到胸口的,外面再隨意的披著件運動大衣,這兩三月已經有點齊耳的短髮拍照時候就打理成了蓬鬆碎髮的感覺,還有點昨天都沒看見的栗子色挑染,總體就是運動後帶點汗津津的造型,當然也就是個造型。
結果現在跳下去就像一片灰撲撲的男人堆裡丟下枚亮麗的寶石,好多鏡頭都轉過來拍照了,白浩南注意到很多都是單反相機,知道多半是媒體。
自己也把車拐進只有寥寥幾部車的停車場,阿瑟正陪著看車場的大叔,立刻跳出來小聲:“威少說這會兒情況不明確,先不放這些車進來,等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