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就跟上了。
球員們一臉哀求又憋住笑的模樣,希望白浩南放過大家。
結果白浩南仔細看看吉敏的表情,就似模似樣的照著開始做,然後還批評:“表情要誇張!感覺面前看見了獵物,野獸!醞釀情緒要跟對方戰鬥的感覺!”
說完他自己就怒目圓睜!
一張大嘴張得好像要把吉敏給吞下去一樣!
其實好多大學生不由自主的也在學他這個動作,白浩南揮手了:“開始開始,全都照著做!”
因為吉敏還在接著做下一個動作,左右弓箭步的移動胯部,合十的雙手好像蛙泳那樣閉攏前伸,又是個把全身肌肉韌帶拉伸到極致的動作。
大學生們爆發出不約而同的哀嚎,除了平時比較搞怪的凱子等人無所謂,也就老董這樣比較踏實穩重的不聲不響跟著做,他們似乎是信任白浩南,知道他不是空穴來風的非要搞這個,但還是有十來個球員試了好幾次,都沒法把自己沉浸到這樣的隊伍中,有人舉手:“教練,我覺得這有點過分了,我們是來踢球的,所有專案應該是圍繞踢球,我的文化水平告訴我,這跟足球無關,全世界足球隊也沒看見這樣的熱身方式,我想保留我不參與這種胡鬧的權利……”
在軍營,這已經可以算是挑戰指揮官的權威炸營了。
可面對九零後的大學生,白浩南覺得不能拖出去槍斃了。
536、一切都是為了你(加個更)
從莊沉香她老子那批軍閥的角度來說,下面的老百姓越愚昧無知越好,因為這樣就能徹底鞏固他們的地位。
緬北地區過得再窮再落後,一個邦的老百姓加上黃賭毒的非法勾當供養他們那點頂層的統治者還是很爽的,那種土皇帝一般的生活其實都是透過愚弄底層得到的,所以莊沉香下意識的也會對邱澤東比較反感,因為他就代表了想改變這種狀況的那種不確定因素。
這種東西也是白浩南在戰地那些日子,邱澤東有時候會跟他聊到的,畢竟無論怎麼說,莊沉香還是不可能有多翻天覆地的天下為公思想,她只是比她父輩略進一步,知道羊毛出在羊身上,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的道理而已。
可那是緬北,離開幾年回來,以前只待在足球場和夜場的白浩南,終於開始全面的接觸到社會,終於開始做青訓的白浩南,最大感受就是一代人比一代更有自己的想法。
在愚昧強權的環境裡面,是容不得個人思想和夢想的,先活下來就要拼盡全力了。
在物資匱乏的年代,所有人都想著先吃飽穿暖。
在沒有個人意志的年代,一切個人都得服從集體,連婚姻都是組織上介紹的時候,哪裡談得上什麼自我?
但國內這二三十年處在這樣一個轉型期。
包括白浩南和周波他們在內,他們少年時候選擇足球,除了興趣愛好,也有找份工作的思路,那時足球還沒那麼賺錢,但也算是一門手藝,至於後來恰逢職業化高峰,賺到不少錢那都是比前輩們更加有運氣。
只有教育水平普遍到了一定地步,家裡經濟情況又有了富餘,人們才會開始尋求愛好,並且把這當成並不一定非要用來謀生的興趣而已。
這點在白浩南接觸的大學生身上特別明顯,甚至比那些年齡還要小的青訓小球員都要顯著,也許那些孩子目前還在接受他們父母的意志,而這些九零後的大學生已經完全在掌控自己的人生。
這些大學生彷彿擁有前所未有的獨立性,他們也喜歡強調這種獨立性。
白浩南沒把這當成壞事兒,他沒覺得杵逆自己是個多大逆不道的事情,甚至還有點歡喜,這正是他認為足球會越來越好的原因,那些老頑固慢慢褪去以後,這才是希望。
因為他清晰的記得,當週波才華橫溢的時候玩了個花活兒,得到的就是教練一巴掌教訓,嫌他不夠老實。
那種思維下,什麼樣的天才都會死去!
所以現在現在白浩南把表情還是有點忐忑的幾個沒跟著做動作的傢伙指出來,要求他們站到邊上,卻沒叫他們滾蛋:“對,在我的隊伍裡面,有想法我認為是好的,這可以不當做是放棄,所以我給你們一個聽我解釋的機會,之後可以選擇做還是不做,留下或者退隊,我尊重你們的選擇。”
幾個隊員深呼吸的站好了,其他人則跟著白浩南保持那個神叨叨的動作,白浩南還示意吉敏繼續領舞以後才開口:“六年前,我在國搞了一支足球隊,全都是和尚,我們有個跟現在類似的開場儀式,最開始只有上場球員做,後來感染到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