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一個人坐到屋外野餐去了。”霍澄恩一面走上前,一面取笑何彩芹的窘樣。
霍靖亞也跟著走出來一探究竟。他拎著那隻砸破大廳落地窗的高跟鞋來到何彩芹面前。
“你這是什麼意思?”
今天從公司回家之後,沒瞧見她一如往常般作戲似的親暱朝他撲過來,原本心底還暗自鬆了一口氣,想不到她反而捅出更大的樓子。
“我在外頭喊了半天就是沒人理我,所以我只好自力救濟了。”看霍澄恩的手裡拿著一杯紅酒,何彩芹立刻奪下酒杯,一口飲盡。
天啊,她快渴死了。
“你不是沒長腳,為什麼不自己走進來呢?”霍靖亞冷冷地說道。
“我……”
何彩芹還來不及說明,善解人意的霍澄恩立刻眼尖地發現她腳踝的異常。“你的腳受傷了。”老天,她的腳踝都腫起來了。
“還不就是因為愛逛街才會把自己弄成這樣。”霍靖亞啜一口酒液。“我警告你,下次你要再敢這樣胡來的話,我會把你所有的鞋全都燒掉,讓你光著腳上街,聽到沒有?”對於這個虛榮浮華的女人,他連一絲同情都沒有。
“我腳痛你還要開罵?你簡直是魔鬼!沒血沒淚的黑心大爛人……哎喲!”
何彩芹掙扎著要起身追罵霍靖亞,只不過才稍稍動了一下,腳就疼得讓她吃不消。而霍靖亞看見她這副德性,臉上竟揚起一抹惡劣的笑意。
那抹笑意讓何彩芹一下子到達怒氣的爆發點,她想都沒想,立刻摘下另一隻高跟鞋狠狠地往他可憎的背影擲去。
“啊!”霍澄恩沒料到何彩芹會來這一招,他驚愕地叫道。
何彩芹自己也沒料到她居然是個神射手,隨手這麼一扔,那隻沒長眼的高跟鞋竟然好死不死地砸在霍靖亞的腦門上。
霍靖亞吃痛地悶哼一聲,接著迅速轉過身,兩眼目光灼灼地瞪著何彩芹。
“說你不是故意的,快說呀!”霍澄恩拼命在何彩芹耳邊傳授救命之道。
“我……”何彩芹轉轉溜溜的大眼,決定不怕死地昂起下巴,勇敢迎戰霍靖亞道:“我就是故意的,怎樣?你霍老大的身體就比較寶貴是不是?別人腳痛你還取笑,那我就拿鞋敲你的腦門,看看你是不是一樣也會感到痛?”
“彩芹,你……”霍澄恩發出沉痛的哀嚎,這女人怎麼敢這樣跟他大哥說話,真是夠膽量,但……沒大腦。
眼看一場風暴就要形成,霍澄恩決定迅速落跑才是上上之策。
“霍澄恩,你居然丟下我!?”何彩芹向背後斜瞟了一眼,這才發現霍澄恩已經悄悄開溜。
霍靖亞則將雙手抱在胸前,一臉看好戲的神情。“女人,現在是該好好算總帳的時候了。”
該死!她的腳腫成這副德性,害她不能如願地拔腿開溜,真是氣死人了。
察覺到她想開溜的心理,霍靖亞邁開大步上前,一個輕鬆動作就將何彩芹整個人攔腰抱起,不讓她有一絲可以逃開的機會。
“放開我!”她的拳打腳踢對他絲毫起不了遏阻的作用。
他抱著她,直直地向“他們”的臥房邁進。
他將她像扔一隻玩具布偶般的拋在金色大床上。
何彩芹揉著腫痛的腳踝,一雙眼一點也不敢鬆懈地瞅著霍靖亞。
“你在怕什麼?怕我嗎?”他笑著。“現在才感到害怕是不是有點晚了?”
“誰怕你,哼!”她倔強地吸著嘴。
“你都是這樣對待包養你的人嗎?”霍靖亞問道。
她這樣直率的脾氣,跟一般地下情婦的調調實在是天差地遠。
一般來說,男人會外遇,大多是在家庭裡得不到充分的滿足,才會到外頭打野食,所以外遇的物件大抵都與自家夫人個性回異,要溫柔聽話、善解人意。除了個性之外,容貌也是一大重點;不但得天生麗質嬌豔動人,還要靠後天培養的品味打扮得風情萬種,絕絕對對不能被別的情婦給比下去,否則就失了男人的面子了。
可是,這個何彩芹嘛,脾氣不是挺好,儀態也不怎樣,長相也只是勉強漂亮,再加上腦袋裡沒幾兩東西,這樣的條件居然還能當上炙手可熱的情婦?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所以,霍靖亞實在看不出來,這女人有哪一點可愛之處?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吃著碗裡看著鍋底。”
“嘎?”她的腦袋本來就不靈光,聽不懂他話裡的暗喻諷刺。“有什麼話你就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