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透著掩飾不了的憤怒。
“嗚哇!珠兒不知道……不要問我。”怕極了夏晏非嚴峻鐵青的臉色,珠兒哭得更大聲了。
擰著眉,回頭看著空無一人的床榻,夏晏非緩緩攥緊拳心,覺得胸臆中冒起來的那把心火,快將他的理智給燒斷了。
第9章(1)
銀白月光,幽幽泛白。
身披降色大披風,柳絮杏手裡揣了只大粗布包,偷偷摸摸的避人耳目離開音堡,細看露出布包外的物品,竟似一把琴?
原來她終是無法棄親身父親的生死安危於不顧,將“怒潮琴”給偷出欲交給海家,甫出音堡後,便有二名男子接應她,一起前往蒼山下“交易”。
柳絮杏將琴護在懷裡,神情滿是不安,在經過半個時辰的路程後,柳絮杏見到了那身負箏,名為海燕的男人。
與她同行的兩人回到那男人身邊,身後另外候立著二人,將一名眼覆黑巾,手被反綁在後的男人押著,柳絮杏憑那身形與輪廓,認出那人便是她的父親。
“依照我們先前說好的,琴給你,把爹還我。”柳絮杏手將粗布包緊抓在胸前,眼神既是恐懼又堅定。
見眼前的絕色美人,眼眸中流露出如小鹿般的驚懼神色,海燕的內心有種說不出的喜愛,他微笑著,“說實在的,留下你爹對我們一點幫助也沒有,他先是背叛海家,後又出賣夏氏夫婦,像他這樣反骨無道義的人,真不知道還有何生存價值?”要不是海家老爺言明,要留下他的性命作威脅,他早該死了。
“你閉嘴,你根本沒有資格說別人,你不顧同親之情,將我爹以非人道的方式囚禁,後又率眾血洗柳葉山莊,像你這種揹負多條血債,卻絲毫不知反省,仍恬不知恥的在此大放厥詞,又有何面目苟活於世?”他以為她柳絮杏是深居大院,可以任人欺侮、護罵都不會還口的嗎?
似乎沒料到柳絮杏的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