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了,你手下管家去接的人,沒有你的意思,那管家敢去王府上接走婉婷,現在在這裡惺惺作態,擺出一副無辜的樣子。”
那男子嘲諷的看向尚飛,尚飛奪走他的青梅竹馬,此仇不共戴天,可偏偏那三位欽差竟然還真的相信了眼前這仇人的話,這讓他坐不住了。
“你是何人?”尚飛冷冷的看了眼這男子。
“我就是敲驚聖鼓,向天家告你御狀之人。”男子大聲的答道,面對著尚飛的強大氣場,絲毫不懼。
“汙衊本總督,來人,給我帶下去打二十大板。”尚飛手一揮,守在門外的兩個侍衛立刻進來將這青衣男子給拖了出去。
“尚總督,此人是告御狀之人,你怎麼可以?”三位欽差也坐不住了,然而,面對著掌握著洪州兵馬大權的尚飛,這三位,也只能是無奈,不過心裡卻是打定了主意,等回長安之後,一定要向天家參一本。
一刻鐘後,男子被侍衛拖了回來,已經是無力的躺在了凳子上,臉色蒼白,然而看向尚飛的眼神,卻是充滿了怨毒。
一個時辰之後,青幕山終於是出現了,一個人,走進了大堂。
“幕山見過少爺。”即便尚飛現在已經是總督職位,已經是過了而立之年,但是青幕山,對尚飛的稱呼,一直便是少爺。
尚飛神色複雜的看了眼青幕山,沒有說話。而三位欽差,卻是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目光看向青幕山,問道:“你就是青幕山?”
“正是。”
“是你從王府上接走了當初的輓歌樓花魁慕容婉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