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士?”大祭司搖了搖頭,“我只知道,這些人是戰犯。在我國境內是侵略者,對於侵略者,我覺得我沒有那麼的仁慈。”
聽到大祭司的話,秦宇眉宇一挑,神色卻是不變,“大祭司這話的意思是?”
“很簡單。”
大祭司猛地回頭。目光緊盯著秦宇,“秦宗師來此是為了帶走這些屍骨,按理說,秦宗師遠來是客,我這做主人的應該是答應秦宗師的要求,只是,這樣又對不起我越南當初戰死計程車兵和百姓。”
“所以,秦宗師你我二人不妨來一個賭注,如果秦宗師勝了。這些屍骨秦宗師可以帶走。”
“那要是我輸了呢?”秦宇不為所動,臉上沒有一絲的驚喜之色,淡淡的問道。
“要是秦宗師輸了,那麼我希望秦宗師能跟隨我去一個地方,幫我取一樣東西,取到東西之後,這些屍骨秦宗師依然可以帶回去。”
秦宇眸子眯了起來,沉吟了片刻。說道:“大祭司想堵什麼?”
“秦宗師以風水入道,華夏風水之術老夫也是佩服的很。這一次,我就和秦宗師賭風水。”大祭司老眼中閃過亮光,說道。
“賭風水?”
秦宇沒有想到這大祭司會提出這樣的賭約,要知道,風水之術是華夏所獨有的,這大祭司雖然是越南的大祭司。但是在風水上的造詣恐怕並不深,對方哪來的自信和自己賭風水?
“當然,老夫雖然是祭司,但對華夏的風水之道羨慕已久,不過老夫自己對風水的領悟卻是不深。所以,這一次的賭約有些特別。”大祭司補充說道。
“山下有一酒店,裝修豪華,然每年生意卻不如那些小酒店,久聞風水之道中有招財聚寶之能,這一個賭約,就是賭這酒店。”
“三天之內,如果秦宗師可以讓酒店生意提高三倍,這一個賭約就算是秦宗師勝出。”
秦宇沒有接話,因為既然這大祭司提到了第一個賭約,那麼肯定就有第二個甚至第三個賭約。
“此為其一,第二個賭約,山腳有一人家,夫婦恩愛十年,卻無一子,老夫給看過兩人身體情況,皆無異樣,聽聞風水之道有讓人懷胎孕子之能,這第二個賭約就是在一個月內,讓這一對夫婦懷孕,如果夫婦在一個月內懷孕,那麼就算秦宗師勝出。”
“第三個賭約,久聞華夏風水有陰宅一說,山上有一墳,無人無主,如果在一個月內,秦宗師能夠找到這墳主人的後人便算是秦宗師勝出。”
大祭司一口氣說出了這個賭約,秦宇表情不變,倒是一旁的趙詠君和苗忠偉臉上露出了不忿之色。
這都什麼跟什麼,透過沒有任何線索的墳墓去找這墳墓主人的後人,這可能嗎?這不比大海撈針還難。
還有,夫婦之間沒法懷孕跟風水有什麼關係,那是自己身體上的問題,這是該去找不孕不育的醫院治療才是。而最離譜的是,竟然還讓秦先生出手讓酒店生意增長三倍,這豈不是強人所難,遊客們要住哪間酒店還不是遊客自己的選擇。
在苗忠偉和趙詠君的心中,這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賭約,然而,讓兩人沒有想到的是,下一刻,秦先生竟然答應了。
“好,這三個賭約我接了。”秦宇看向大祭司,淡淡的答道。
“不愧是秦宗師,既然如此,那就從明天開始計算時間,今日天色已晚,秦宗師不如就在這山頂竹樓小住一晚。”
“如此,那就卻之不恭了。”
秦宇沒有拒絕,這竹樓雖小,但裡面的房間卻不少,而這竹樓,除了大祭司之外,平日卻是沒有其他外人居住,這一次,也就只有秦宇住了進去,至於苗忠偉和趙詠君兩人則是被一位光頭男子帶下山去。
一夜無語!
第二日,天一放晴!
山腳下,苗忠偉和趙詠君兩人便是在那著急的等候,除了苗忠偉和趙詠君之外,還有四位光頭男子也站在那裡。
“怎麼還不下來,這都快要中午了,一共只有三天的時間,這就要過去半天了。”趙詠君看著山上方向,有些著急的說道。
而就在趙詠君這話說完的時候,下山的山路上,終於是出現了兩道身影,秦宇和大祭司聯袂而來。
秦宇和大祭司一同來到山腳之後,四位光頭男子便是在前面帶路了,而沿途之中,山腳小鎮上的這些村民看到大祭司的時候,臉上都露出了極其驚愕之色,彷彿這是多麼不可思議之色。
而等到這些村民反應過來之後,紛紛一臉虔誠的雙手合十站在兩側,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