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是,哎,秦先生,我就和你說吧,我這廠長也是當得憋屈啊。”
姚國良嘆了一口氣,似乎是走到了另外一個地方,電話那頭已經沒有雜音了。
“秦先生,這第一年還好,咱們臥龍醉經營的是紅紅火火,但是第二年的時候,就有人找上了咱們廠裡,想要拿到咱們酒廠的整代理權,咱們的臥龍醉,只能交給他們公司賣。”
“你答應了?”秦宇面色一下子沉了下來,問道。
“當然沒有,臥龍醉這麼好的酒,我怎麼可能將代理權給一家,這樣的話,價格還不是由他們說了算,我當場就回絕了,可第二天,就有一些部門來咱們廠檢查了,什麼部門的都有,衛生局的,工商局的,稅務局的,公安局的,還有消防局的,你也知道,這些部門要是有心找麻煩,總能挑出一點事情的,最後咱們酒廠被勒令整頓一個月。”
“這些部門的人是那個公司安排的?”秦宇一下子就猜出來了,沒有人針對酒廠的話,這些部門不可能會聯合到來。
“是啊,在這些人離開後,那公司的一位副總,就打電話直接跟我說,這都是他們公司動用的關係,如果我們不把代理權給他們,接下來還會有更多的麻煩。”
“那你就給了?”
“沒有,我姚國良這人最不怕的就是威脅,大不了停產整頓一個月就是了,可誰知道,第二天,咱們酒廠就來了一個混混,這些人進來砸酒廠,我們報警,可等警察來了之後,這些混混早就跑光了。”
“這還不止,這些人還威脅咱們廠的員工,如果敢在廠裡幹活,就讓員工的家人小心,開始大家都很氣憤,可第二天,就有一位員工的兒子在放學的路上,被人用鐵棒在頭上打了一棍,差點就腦震盪了。”
聽著姚國良的話,秦宇的表情十分的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