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著到場的眾人問道。
“不知道,不過現在不該叫秦宗師了,而是該叫秦國師了。”
“是啊,今天我算是看出來了,這祭祖大典就是秦宗師登任國師的登臺大典。是以此來宣告世界和宣告給我我們看的。”
玄學界人都不是傻的,這一次的祭祖大典他們已經是看出了許多東西了。
正在說話間,後院門口方向又走近來了一行人,看到這一行人,先前還在討論的人一下子便是噤聲了。
後花園一共安排了三十張桌子,而這一行人則是被引到首排三張桌子的一張上面坐下。
“就憑他們也能做首張?連那些大觀的觀主和寺廟的住持都沒有這個資格。”
看到這一行人坐下去,人群又小心的議論起來。
“噓,你們小聲點,看不出這些人和秦國師的關係都很好嗎?那是天極門的掌門。據說還是秦國師的師兄,還有那光孝寺的兩位,當初秦國師可是得到了六祖親自賜福的,這關係能不親近嗎?”
“是啊。這就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啊,不然憑天極門哪有資格坐在這最上首三桌之一。”
“咦,天極門我可以理解,可這上清觀又有什麼資格?難道上清觀也和秦國師關係很好?”
“誰知道呢。總之,這一桌的人都記住了,以後千萬不能得罪。”
在場的都是招子明亮之人。已經把包老他們所在的這一桌的都給記在了心中,甚至在場之人已經決定,回去之後一定要交代門下弟子和家族子弟,這幾個門派的人要是碰到能結交就結交,不能結交那也不要得罪。
因為,以秦國師的年紀,未來百年時間的玄學界都將會是屬於他的,這是已經沒有任何人會有異議的,大勢已成了,誰也阻止不了。
現在在場的人唯一擔心